随着他哼歌,两女在一旁指,这里应该是哪个调,那里又应该是如何转折。
一一,精忠报国逐渐清楚起来。夏弦手下的音符一个个写出,院子里有人耳听不到的歌唱响起,白雾偶尔形成人影,抑或是古琴,眨眼又散去,他们并没有察觉这种异象。
院中,有人提着饭盒走来,他每一步都走的心翼翼,仿佛怕惊动了院子里什么东西,几乎是垫着脚尖走路。满院子浩气奔腾,他却连大声呼吸也不敢,脸上带着朝圣般的神色,激动不已。
他是送饭的军人,那日白不丁亲的带队将军。收起李太守的令牌,他又一次送来食物,天色已晚,他收拾干净,上灯,将亭子照的通明。生怕火光不亮,他将院子里所有能亮的灯都着,恭敬退去。
到了院子门口,他才长舒一气,打开伞吩咐两位守门的士兵:“你们切记心把守,不许任何人出进,无太守令牌,就连我,你们也可格杀。”
“领命。”士兵中气十足的回答。
“声声……”他再次吩咐:“话走动的声音尽量些,若是谁大声喧哗,按军法从事。”
“要是书院外的人喧哗呢?”
“那就扣押,留待处置。不服从命令者,你们可动用暴力手段。”
“领命。”这一次的声音很多,勉强听清而已。
城外的鏖战,这一夜都没有停止,也不知道战况如何。一个将军,射者高手,被派遣来伺候几个毛头子,他自然是愤愤不平。
但随着夏弦几人讨论的逐渐深入,将军隐约察觉,自己正参与一场极大的盛事,或许,可青史留名。因为,天降石碑的时候,他恰巧送饭结束,亲眼看到那幕。
刚才送饭,他更看到了院子中异象,到了现在,有异香飘来,那是墨香,更是不出的精神愉悦之香味。
“莫非,他们谱写的是传世名曲?”
传世,多么伟大的词语。
他心离开院子,等候在远处的士兵声对其道:“李太守回城了,让您前去。事情不妙。”
“什么事情有守护书院更重要?”嘴里嘀咕着,将军还是问道:“太守回城了?此战可胜?”。
“胜是是胜利了,但是我们也付出惨重的代价,特别是……。”士兵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不方便的。
回答让将军心惊肉跳,翻身上马奔向城内军营。
狂奔的马蹄响在路上回荡,现在是半夜,没什么人出没,他可以将速度提到极致。只用半刻钟不到,军营遥遥在望。
“来者止步,军营重地,擅闯者杀。”
营门两侧弓箭手开弓,瞄准来人。
“我是武安,快开门。”
火把下,弓手看了几眼,对了令牌,确定是武安将军,这才打开大门。
军营内不许随意纵马奔驰,武安情不自禁使出身法,数个呼吸就赶到中军。
中军灯火通明,他进去一看吃惊至极。李太守身受重伤,正神情自若的坐着任军医治疗。
深可见骨的伤口从脖子下方延伸,一直到了左侧大腿根部。
太守精通算数,怎么会受这样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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