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着唇,瞪着墓碑上的照片,攥紧拳头,颤抖着几秒,缓缓低下头。
“是你吗?”
“是你……出现了吗?”
他深呼吸几秒,又猛地抬头,一字一顿的问道:“霍、尔、森!”
墓碑前摆放的血淋淋头颅,让寂静的漆黑夜晚,格外1阴森。
佩娜走进来的时候,见到邢邵正死死抓着墓碑,不断挣扎喊叫,嗓音嘶哑带着一种绝望,让她心脏也随之疼的厉害。
伏恩推开佩娜,瞪着邢邵,唇角浮现一丝冷笑,“老大都死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想要恢复你的同情心了?”
涌进的丧尸气味,让邢邵不舒服的朝后退,虚弱的坐在墓碑旁边,面对伏恩的质问,他则是沉默不语,很可怜的垂头丧气。
“当初你逼死老大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过之后,你遇到危险了再也不会有人保护你了?你现在才有愧疚!一切都太晚了,老大永远都不会见到你了,也不会陪伴在你身边。”伏恩说着说着,手背用力擦拭着眼角。
佩娜见到伏恩这样,连忙扯了扯他衣角,去被对方阴鸷的眼神吓得倒退几步,“你、你别这样说,老大的死怪不得邢邵,你不要把一切都怪在他身上,如果不是老大先不懂得感情,把邢邵囚禁在身边,他也不会说出伤心的话。”
“这种结果我们都不想要遇到,再说他身体不舒服,满月的时候名器气味会引得丧尸们疯狂,我们还是先照顾他,安全离开这里。”
伏恩穿着银色制服,背脊挺直,面上浮现一丝憎恶,“妇人之仁!别忘记了,没有老大我们早就死了,你居然现在胳膊肘朝外拐,现在还向着这个人,你觉得你对得起死去的老大吗?”
耶沃伦站佩娜身后,终于出声,慢悠悠的说道:“……如果霍尔森活着,会允许你这样和邢邵说话吗?到底是谁没有对得起死去的霍尔森!”
伏恩被逼的说不出话,面上闪过一丝难堪的铁青,别过脸去,挥拳停在耶沃伦鼻梁前。
“如果你在继续插手我的事情,别怪我不客气。”
“哼!不客气?那就要看看我们耶家能不能让你对我动一根手指头?我上面的几个哥哥可是对你位置虎视眈眈!”耶沃伦轻笑。
伏恩表情扭曲,“那我看你们能不能有这个本事!”
“好了,伟大的帝王,您还是先回去休息,这里的事情来交给我们这群属下来处理。”佩娜出声打破俩人剑拔弩张。
伏恩和耶沃伦对峙几秒,俩人纷纷不屑的扭头离开,而佩娜见到俩人同样幼稚的争论,早已经习惯了。她轻轻扶起邢邵,示意后面的人来清理这里的狼藉。
邢邵抿着唇,他反抓1住佩娜的手腕,他带着颤音的说道:“霍尔森,没有死。”
“邢邵……老大已经死了,你不是已经亲眼看到了吗?绝对不会有生还的机会……”她心虚的望着邢邵。
他摇了摇头,“我闻到气味了。”
佩娜惊讶的望着他,“咦?”
“是我熟悉的气味,闻起来……唔……”他捂着额头,头皮一阵发麻,昏昏沉沉的胡乱摇晃,迷迷糊糊挣扎几秒,又抵不过倦意,缓缓阖上眼。
而在他昏厥的瞬间,嗅闻到熟悉的气味,而温柔的胸膛,让他随之可以安心的沉睡。
佩娜见邢邵昏倒,轻声和霍尔森说道:“老大,你说邢邵这样被骗下去,知道之后会不会更加生气了?”
“你不懂。”
“我不懂啦,可是我觉得您要不要还是和他坦白,我看到他这样实在很可怜,您看刚才被您放上来的丧尸,把他吓成这幅模样。”佩娜满脸迷惘,搞不懂老大到底是对邢邵是怎么回事。
如果是喜欢的话,就应该会狠狠宠溺。
像是以前慌张不知道如何对待,含在嘴里怕化了,那种滋味虽然是不知所措的慌张。
可也比现在故意找人来欺负邢邵强百倍呀,但是如果说是老大不喜欢邢邵了,也不会在关键的时候,出手把邢邵救下来。
“你知道棋局吗?”霍尔森微笑。
她想了想,“没有玩过,但是我认识基本棋子。”
“‘将’不经历过厮杀,不懂得‘車’的重要性。”
“您是想要让邢邵知道,您的重要性?让他能感受到离开您的不习惯?”佩娜满脸迷惘,“可是如果,邢邵发现他能习惯一个人度过这段时光该怎么办呀?”
霍尔森望着邢邵,“满盘皆输,可我却只需拥有一枚棋子足以,若是棋子不愿意,强留倒也并非不可。”
“啊?您、您的意思!”佩娜瞪圆了眼睛,连忙点头说道:“原来如此,您原来是这个意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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