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赵来福有预知神通,他就不花那修理房屋的冤枉钱了。
赵来福觉得自己两条腿直哆嗦,停不下来。
这小伙子美,真美,杏花楼最美的头牌,一晚上要开价三千两的牡丹,他偷偷瞅过,拍马也赶不上这小伙子半分。
可再美,也是个阎罗王。
那煞气,浓得连赵来福这么个平头百姓都明白,我命休矣![
“有没有见过,一个右边脸上有疤的女人?”
修长的手指往脸上一比,赵来福有些被眼前的“艳色”迷惑,嘴巴不听使唤。
“没……有,有!”
阴冷的目光扫过来,赵老头子如当头一棒!直恨不得把祖宗八代家谱都给背出来,裤裆好像湿湿的,有液体流下来,尿了。
“几,几十天前。有个姑娘来找张四海,脸上是有一条老大的疤,怪丑的!”
想想一这漂亮的小伙子,却问个难看的姑娘下落,两人肯定有仇,就又加上一句:“那姑娘,走在街上,也不怕吓着人!”
赵来福显然是被吓到过。
“张四海是谁?”
“听说,是专门卖消息给别人的。”
“人呢?”
绝色男子朝四周看看,空荡荡的。
“那,那姑娘找张四海的第二天,人就失踪了。真的,小老头我就知道这么多!”赵来福微佝着背,压迫感太重了,直不起来。
“张四海有没有跟你说过,那女人找他买什么消息?”
赵来福使劲想,突然难得灵光一闪,连忙说道:“那姑娘走了以后,张四海似乎挺怕的,所以多跟小老儿唠叨几句。说,说什么:飞影阁那群毒娘们。都有人敢惹……”
忽地,赵来福双手紧紧掐着喉咙,两眼暴突,面色青黑,“咯咯咯”地发出怪叫。瞪着男子,似乎不明白为什么。
“没有人可以侮辱她,你找死。”
赵来福死了,只因为他说一个人长得丑。
巫以寒的四个徒弟,虽然天分比白枫略有不及,蛊术更不能与她媲美,但这是比上。若比下,随便出去一个,在江湖上都足够让人闻风丧胆。
蛊,本来就是墨狐的看家本事。[
巫以寒一开始并不打算亲自解蛊,除了巫族本家,外面那些所谓的用蛊高手有八成是吹出来的,三脚猫功夫也敢自称大家。
欲解蛊,先得知道蛊的种类和名字。看蛊,有四步。
望色,查气,听脉,验血。
蛊虫是活体,绝大多数都必须生长在伺主体内,就算再小,也会对伺主身体各个表征产生影响。有些蛊虫厉害,不发作的时候影响极为轻微,就算习武者也很难察觉。但蛊师不同,他们养蛊,制蛊。自然也有独特的方法来鉴别人一个到底有没有中蛊,中的又是什么蛊。
向雪名义上的三师姐,桑蒲,黛眉微拢,玉面腾起一抹轻粉,有些尴尬,欲言又止地望向师傅。容貌虽不出众,但那楚楚可怜之态,让人不舍苛责。
可惜,巫以寒看了十几年,从来不吃这套。
“怎么,连你都查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