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老大挺着个大肚子哈哈大笑。
蓝玉暖客气了一下,道:“哪里哪里,大家都运气好才是。”
忙碌了一番,这才又扬帆起航。
回到岸上的时候,夕阳已经落到了西边的海面上,依旧是红如血的晚霞爬满半壁天空,炫丽地极致。
萧铭拉着她的手,上了岸边早已经准备好的马匹,背后是无限的夕阳,投影这前方道路上的一对璧人,马儿在小道上掀起一骑红尘。[
夕阳落,天空暗,鸟雀归,人却依旧远游他方。
客栈时海丰城中最好的客栈,如影随形之前就已经在此订了两间房间,虽然他们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位已经成亲的人还要分房睡,但是主子的命令,也不敢不从。
吃过晚饭后,萧铭和蓝玉暖便进了其中一间房,点亮房中的蜡烛,昏黄的灯光便整片整片地倾泻出来,照亮房中的每一处。
萧铭在凳子上坐下来,倒了一杯茶喝,蓝玉暖一双手却是不老实地往他身上摸去,先是外裳推开一点,之后手便钻进了他怀中。
萧铭被摸地一阵心神恍惚,他抓住她的手,道:“干嘛?”
“你的羊皮卷子呢,放哪了去了,不是放在胸口的吗?”说着继续动了动手指,却不小心撩过胸口那一颗凸起,瞬间,萧王爷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将她的手从怀里拉出,自己伸手将藏宝图拿出,道:“给你。”
蓝玉暖看他脸色不对劲,以为他是在为那些事担忧,努努嘴,摊开来自己看。
作为一个对宝物有很高鉴赏能力的偷子,蓝玉暖一眼就看出这张羊皮卷子年代久远,能拿出去卖的话,也值几个钱,
萧铭见她如此,道:“看出这图的年代吗?”
“应该在一百年左右,以前也见过很多大户人家有羊皮卷子,颜色很想近,这种东西,造假造不出,颜色质地手感什么的,每隔几年就会有很大的差距,应该不会是假的。”
“不一定?”萧铭道,“那女子既然已经出现,就说明他们的复仇计划就已经开始,这图或许便是其中之一,谁也不知道,当年宁家画藏宝图的时候,会不会为了掩人耳目造一张甚至更多张假的。”
蓝玉暖皱了皱,越来越发现这件事的复杂性,便道:“那要是假的怎么办?”
“就顺着他的路走,俗话说百密总有一疏,做的陷进多了,线索自然也多,最后,就看谁能先捉到谁了?”
“好吧,瞎猫捉瞎老鼠,看谁运气好了。”蓝玉暖道,“深深的祝福你。”
“也该祝福你自己。”萧铭拉住她的手,说,“我们现在在明处,他们在暗处,我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所以万事,都要小心。”
蓝玉暖将藏宝图摊在桌子上,指了指它,道:“世人贪念是永远的武器,如果真是复仇,这张藏宝图这时候出现,足够掀起江湖甚至朝廷的一场腥风血雨,看来,他们要做的这个复仇行动,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