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情对不起了雉丽姐。”李宥还是觉得不能再招惹这个女人,如果一个不好,自己二舅要跟她在一起的话,自己不是欺负二舅妈了吗?不过对于这个女人的口技,李宥尤为想念,真是矛盾啊,一方面又不想对她怎么样,一方面又期待她的温柔。
这回陈雉莉没有说什么,只是摇摇头,以为李宥又想要了,缩手缩脚的慢慢踱过去,然后跪在地上,解开李宥的腰带,掏出那话儿,舌头轻轻的舔弄,就像吃雪糕一样。
她的这一系列动作虽然有些不乐意,但是做得还是比较自然,李宥矛盾着着她一步一步的做着,越是这样,李宥心负罪感越重,忍不住握住她的柔软说道:“对不起,雉丽姐,这是最后一次,以后我再也不欺负你了。”
“唔唔……”陈雉莉诧异于他的转变,可是口塞得满满的,她又不敢马上拿出来,只能唔唔的发着声音,对他那热烫的手掌,她忍不住凑上前去用力的压住,希望能够获得更多的快感,可是李宥却讪讪收回手掌,这时候他也刻意的放松自己的身体,很快就打了个寒颤,一激灵之下就激射而出,灌的陈雉莉满满的一嘴,在李宥注视的眼神下,她没事一般的咽了下去,然后站起来擦着嘴角溢出的一丝液体,弓着身给李宥穿好裤子,才低着头站在李宥的面前,等李宥说话。
等了好一会儿,陈雉莉见李宥并不说话,抬起头见李宥带笑注视着她,似乎停留在自己的胸部的时候更多,陈雉莉脸跟火烧一般,原本上一次那事儿之后陈雉莉是生起过离开琳丽可人的想法,可是鬼使神差的竟舍不得,或许是畏惧于李宥的身份吧,她是这样给自己回答的,可是后面渐渐断绝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的行为却连她自己都不理解,难道自己上眼前这个小男人了?她心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或许只是对于强者的一种屈服而已,她暗骂自己奴性太深,其实她也知道自己在某些方面的爱好偏向于奴这个字,可是这个字眼又让她兴奋。
李宥不说话着她让她不知所措,在李宥这个小男人面前,心慌了,赶紧说道:“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真的?”
这话多半是为了掩饰她的心慌害怕,但是问出之后心却有些许失落,但是她心告诉自己,高义俊才是最好的依附,至少他对自己还算是一心一意,不像是玩弄她的意思,可是她又觉得如果真的认真来的话,自己身体就配不上高义俊了,有些低落,有些后悔自己这些年来的放浪,否则怎么到了这样的地步呢。
“但是这不怪自己,而是怪那个人,是他的绝情,让自己失去了怀孕的能力,是他,否则自己怎么会自暴自弃。”陈雉莉想起往事,咬起牙根咯咯响,李宥还以为她是在恨自己呢,咧着嘴尴尬的说道:“对不起雉丽姐,以前是我精虫上脑,冒犯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李宥的话让陈雉莉从回忆跌回现实,苍白的脸满是失落,她问自己是在失去什么留恋什么吗?只是因为眼前这个小男人有钱有势吗?她陈雉莉一向不是为了钱而和男人上床的。
“随便你,你想来我也挡不了,只要你不要赶我离开琳丽可人就好,我已经到了年老色衰的年纪,这时候工资这么高的工作对我来说并不好找到。”陈雉莉脸色冰冷,没有着李宥,说着话的时候那一抹飞逝而过的留恋却被李宥发现了,原本已经下好的决心又松动了,不过想到她和自己二舅的关系,还是摇摇头的否决自己继续和她保持这种关系的想法。
“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不过我不是出来卖的,任何人都没有权力低我。”陈雉莉高昂着头,不管她的私生活如何乱,但是毕竟她并不是出卖从而获得金钱,她也不是靠此来依附什么势力,她只是为了开心快乐而已,或许她的快乐方式和正常人认知的不同。
“对不起雉丽姐,我只是惯性思维而已。”李宥恰恰就是这样的想法,男人都可以拥有很多个女人,可是女人为什么就不能和很多男人发生关系,更何况她也并不是随便的人,如果不是顺眼的话,她也不会和那个男人发生关系,如果说有时候她会有一些虚荣心而跟那些富家子弟出去开房的话,那么在选择男人的原则上面,除了一些被迫的情况之外,她还是比较坚持的。
麦东东的死亡她也是知道的,但是她不相信事情那么简单,因为他觉得李宥那天和麦东东发生冲突,落了麦东东的面子,以他那睚眦必报的性格肯定会报复李宥,而现在李宥站在这里,那么麦东东的死亡又会和李宥扯上多少关系呢。
“你不用道歉,至少不止是你一个人这么想,你二舅也是这么我的,虽然我一直想要快乐,可是最后才发现,我根本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样子。”陈雉莉苦笑着说道,早已练就“铁石心肠”的她对于落泪这种情绪已经阔别了十多年,此时却隐隐有泪光闪动,李宥想要给他安慰,她却又说道:“出去吧,你的小美人估计在外面等急了吧,你还真是花心啊李大少。”
李宥嘿嘿笑着,却不辩解,跟着她一块走出去,她一摇一扭的腰身,恨不得上前搂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发觉了自己思想苗头有些不对,李宥感觉制止自己即将走上岔道的思想,和陈雉莉分开找李星罗去。
李星罗着小车子,车子里已经装了一小车衣服,上去倒是没有试过,不过李星罗的身材比较标准,只选这么一个码基本上不会错,她可是记着刚才李宥说等下跟她一块试的,当然在这里一次试那么多的话也不可能,反正也不差这点钱,她知道这是自己家店,不满意大不了就再送回去得了。
“歇够了?嗯?女人的味道,阿哥这么短短一会儿你又跑到哪里风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