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死绝了,没有反击的力量,可是就这样跑了?怎么跑?如果被其他两个被他们压制多年的势力趁机抢夺地盘的话就亏大了,这跑是不能跑的,几千人被几个枪手追着跑?难道他们是绵羊?神秘枪手是老虎?殊不知,李宥和两个弟子不是老虎,他们是魔王,是恶魔,杀人恶魔。
所谓杀一是为罪,屠万方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雄,他们既不只杀一个,又没有屠万,所以只能是魔。
“给我冲,就几个枪手,全部冲上去给我把这些该……”话没说完,李宥的一颗子从他脑袋穿过,那个十斤四两重的脑袋顿时炸开,血和脑浆喷洒在那名士兵的脸上,士兵被吓得连爬带滚躲到沙包后面。
“以为晚上我就不到你穿军官的服装了吗?”李宥邪笑,这么多年来的军旅生涯让他生出一丝邪气,当然这是对敌人,对自己的战友对自己的国人他还是一副人畜害的样子。
惊魂未定的那名士兵靠在沙包后面大喘气,竟害怕得哭了起来,他的样子被另外一个军官到,那名军官抬手就给了这名士兵一枪,却是因为天太黑,没有打准,击了士兵的胳膊,士兵哀号出来,登时整个军营因为这突兀的枪声惊的静下来,落针可闻。
这是来自己方的枪声吗?还是敌人已经到了后面,等到大部分士兵眼神集到那么军官身上的时候,李宥的枪声再次响起,那不到十斤的脑袋又爆炸了。
士兵们都惊恐的着那名倒地的军官,昏黄的火把发出的光线照在那被炸掉一般头颅的尸体上,众士兵都不说话了,只有瑟瑟发抖时衣服摩擦到旁边沙包上的声音,雇佣兵们使劲的把自己的身体往沙包上挤,希望自己不会露出哪怕一丁点的身体,免得被那可怕的枪手废掉,在死亡线上打滚的他深知生命的可贵与脆弱。
他知道想要在这夜里如此准确命目标需要多么好的仪器,而现在对方肯定有那些仪器,自己就如同瞎子一般,什么都没有,除了手的枪。
像这两位这样的情况的士兵或者雇佣兵不在少数,不过也有那么几位不怕死的或者想要上位的,见一声枪响之后就沉寂下来,那几位站起来叫嚣着临时接管掌管的职务,不过在他们动作不久后也相继的倒地不起,脑袋只剩下一半耷拉着,现在一半散落在地上,找不回来,也没有能力去找了。
几名雇佣兵呲之以鼻,却是不愿出这个风头,他们只做自己该做的事,领自己该领的钱,他们不接受这些军官的管辖。
神秘枪手就如同悬在众人头上的一把戒刀,那犹如鬼魅般的枪法让士兵们害怕的躲在沙包后面,雇佣兵这时候是不会出来的,所以一切都只是本土士兵来做,当然雇佣兵的数量也不是很多。
雇佣兵不愿意冲只有找本土士兵了,那些和士兵一样躲在沙包后面的军官大声的叫喊,让士兵们冲锋,可是哪里有人敢起来?登时两千余人就这么被三杆狙击枪被压制在这一个小村子里面。
“嘿嘿,这些人也太脓包了吧。”鸽子趴在鹞子的旁边,鹞子虽然也能做得到晚上命目标,不过那得是得清的地方,太远了他连人都不到有什么用?不过他们都知道教官可以得清,鹞子能够像白天一样得清的地方也就是周围十多米而已,不过这相当于鸡肋一般的能力他还是很喜欢的,虽然这样的能力更适合近战。
“如果不是教官屠杀了他们一次,他们也不会这样,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虽然他们人多,可是他们的那第一鼓的气早已经被教官打散,二鼓现在教官用行动将他们的士气提前的卸掉,他们现在已经没有士气,我们只要做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就可以。”鹞子平时除了练枪之外就是读书了,读得很杂,据说当初在家里硬是被老爷子压着背了十多年的古,到后来不用压着了,他自己就喜欢上了,可惜他高考没有足够的分数让他去做那系的学生,也就没有了机会成为一个学家,所以他就来当兵了,凭着一腔热血,凭着坚韧不拔,十年如一日的性子,最终混到了这位置上来,他常常也承认自己是混上来的,因为他总感觉自己不够好,比自己好的人多得多了,位置应该让那些人来占,当然这是不会实现的,于是他就到了刺血,在刺血他遇到了李宥,慢慢的才多说一些话,只是这个性子一直没有变化,该闷的时候还是会闷,即使亲密如鸽子,他依然很少说话,只有李宥在的时候他才会笑会多说话,很奇妙的感觉,总之他在李宥面前是感觉很放松,良师益友。
鸽子说道:“诶,你说第六感真的能那么强悍吗?我教官真的是太猛了,两公里啊,能够清两公里之内的东西,即使晚上也跟白天一样,真是太羡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