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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宥的指挥下,把王同林送出门外去,因为需要他的眼角膜和指纹才可以将这道保险门打开,本来争先恐后想要出去的警察们被河马一手一个的往后丢,然后把人送出去,按照李宥说的密码,验证了王同林的指纹和眼角膜门才打开,幸亏王同林的瞳孔还没有散掉,否则就要一个一个的爬出去了。
几名队员扶着李宥除了工厂大楼,队里的车已经来了,毕竟这里飞机起降不容易,所以他们出发的时候同时也派出车了,几人坐车离开,顺带捎上那位副省长,因为嫌他呱噪,平时寡言少语的夜鹰直接脱下袜子把他的嘴给塞住了,在他们眼里可不管你是什么当官不当官的,犯到他们手里哪个不脱一身皮?要说当兵的哪个袜子不臭?虽然他们都习惯了这个味道,可是真要塞到嘴里的话非吐不可,果然,副省长被塞进袜子之后人就晕了过去,李宥对此并未表态,放任队员们施为,反正不让他有明显的伤就可以了。
这里离基地不算远,一个多小时的路程而已,李宥坐着闭目养神,其余刺血队员议论纷纷,现在放松下来河马那张碎嘴开始喋喋不休的讲述李宥刚才的英雄事迹,李宥只是微微一笑摇头不语。
河马本名叫做路小波,要说河马这外号的来历可真的有意思,当初第一天进入部队的时候见谁就跟谁说话,非要拉住人问这问那,那时候李宥还只是小队长,而大队长杜成华还专门找上李宥让他去教育一下这位新丁,他也害怕自己的队员嘴不紧啊,在他们这个部队可是绝密单位,就连他们所附属的天都军区都是没几个人知道他们的存在。
这让李宥教育人确实是强人所难了,他一直以来都带的兵都是很少这样碎嘴的,所以以往的教育只要他说明,队员们就会依照他说的去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能问,只能听,这一直以来都安稳事,可是自从这位仁兄来了之后就变了,他比李宥还要大三岁,可是脸皮之厚却是李宥再活几十年都赶不上他,偏偏他就是不说什么机密,缠住一个人就唠唠叨叨的说个没完,即使在这枯燥的军营里面,他总是能够找到话题来说,虽然他现在说的不是机密,可是难保以后他说的不是机密,于是乎,李宥就硬着头皮找上了他。
李宥的第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知道什么动物的嘴最大吗?”
路小波学识不浅,想也不想就答道:“河马啊!”
“好的,那你以后就叫河马了,还有以后少说点,这里是保密单位。”李宥直接就给他安上一个河马的外号,要知道路小波可是跟李宥一样是南方人,身材只能算是匀称而已,算不上壮,算不上高大。
路小波奈的接受这个外号,可是想要为自己说话的权力辩论的时候李宥的一句话堵住了他的嘴:“不想叫公河马的话就老实点。”
路小波只是张嘴说不出话,被叫做河马就算了,但是还要带上一个略带性别歧视的公字的话那还让不让人活了,更主要的是,他打不赢李宥,通过两天的打听,他知道李宥是刺血里最猛的人,他还是知道自己的实力的,别说是他一个人,就是一个大队的人都不够他的狙击枪收拾的,身手更不用提了。
汽车飞快的行驶着,路过了一个小村落,李宥远远的“”到一个水塔,李宥睁开眼睛问司机:“这里是不是华同村?”
“是啊,这里就是华同村,没什么特别的啊。”司机点头道,这个村他不知道路过了多少次了,没有彪悍的民风,没有什么流氓阿飞,都是老老实实的庄稼人。
李宥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停车。”
尽管司机不理解李宥的命令,可是在刺血里面哪一个人不是令行禁止?吱的一声,车刹住了,李宥唤过河马军刀地鼠三人,指着那个水塔道:“水塔下面的抽水房,电闸的后面,有个小暗格,里面有个账本,取出来。”
接到命令,三人鱼贯而出,余下众人在车里着李宥,有些不解,难道教官有什么秘密在这里?李宥见三人走了之后又闭目养神起来。
过了二十多分钟,三人回来,带着一脸欣喜。
李宥睁开眼睛问:“拿到了?”
“拿到了。”军刀点头,刚才贸然闯入,把村民吓个不轻。按照刺血的习惯,走路是从来不走大路的,但是他们却直接从村子间穿过,这才引起村民的恐慌,不过没有大碍。
“以后做事小心点。”李宥闭目养神自然是为了一路监督他们了,现在他身体太虚弱,容不得分神,一路下来头有些痛了,没那精神去跟他们计较:“上车吧?”
三人上车,然后直接回基地。
回到基地,李宥并没有去休息,而是带着几名队员抬着那位还在晕厥的副省长直奔总队长的办公室,敲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