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揍完再跟你说。”年警察把书本按在后跌在地上的李宥的胸口,接过年轻警察的锤子,对着书本上面重重的锤下去。
“噗”旧伤未愈,又添新伤,锤子上面的力道传到胸口时,一口血箭喷射而出,李宥双眼圆睁,不敢置信的着这人民公仆的作为,这完全是在谋杀,李宥紧要牙根,忍,他必须忍,这一刻,他有个念头,如果一旦他离开了这个牢笼,他一定会报复这两个人,甚至杀死,是的杀死,李宥有些疯狂,最后一丝理智让他忍耐,忍常人之所不能忍,才能成大事,这时候他的大事就是要离开这该死的地方。
或许到李宥吐血了,两个警察面面相觑,没想到这小子这么脆弱,可别打死人了,虽然他们经常会来这套,但是他们可承担不起打死人的责任。
年轻警察意兴阑珊的把他们的刑具收起来,年警察将李宥提起来,拉起他的衣服将他嘴角残余的血迹擦掉,给他梳理了一下寸头,然后坐到年轻警察旁边。
“说吧,作案经过。”用手指扣桌面,敲打着,催促李宥交代。
“交代什么?”李宥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来,如果是他做了什么,或许他不会这样生气,但是他什么都没做,他不能认,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他不能担上任何不属于他的罪名,他也不敢,他怕父母姐姐弟弟伤心。
这一幅场面不正是抗拒从严吗?李宥冷笑着,倔强的挺直身体。
“交代什么?交代你是怎么拐卖人口的,作案同伙在什么地方!”年轻警察站起来低吼道,抵赖?能抵赖到什么时候?
“说吧,你们要多少钱,不需要你们逼供了,说吧,你们的招数我在电视上面见过,不就是为了钱吗?钱我有,我也不需要通过拐卖人口来赚钱,我想要钱也只是分分钟的事情。”李宥这句话到是没错,他的第六感进化到了第三阶段,做什么来不了钱?他可以对一样事物分析,得知过程,并且最后的答案都可以轻松得知,只需要花费一点精神力而已,就有这个能力他做什么不能赚钱?单是去解那些有名的数学难题,想哥德巴赫猜想之类的世界级未解之难题,奖金都够他爽的了,更别说其他来钱更快的,他又何必去贩卖人口?那能赚得了多少钱?
“这……”两个警察再次面面相觑,他们可以得出李宥坦荡的表情,这不是装可以装的出来的,他们与犯罪分子打交道那么久,尤其是年警察,一个老刑警,年纪大了之后分到这个派出所来,但是人的经验十分丰富,一个人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他一听之后几乎都可以肯定,并且跟真正的答案都相差几。
“你等一下,我去打电话问一下。”年警察出了不寻常,这不会是有人想要借他们的手整他的吧。
年警察出去之后年轻警察也不轻举妄动,年警察的行为寓意极深,或许真的事有蹊跷?
“我两个月之前了四千五百万的彩票,我根本就不需要去贩卖人口,我不差那个钱,至于你们信不信就是你们的事情了,相信以你们的能力是可以查到这样的事情的。”李宥平静的说,这些都是摆在台面上的事情,他们可以通过系统内部的共享信息查询到。而李宥本人就是很简单的一个人,没有多么复杂,只要他们一查,一眼就可以出李宥没有作案的动机,没有作案的必要,他去作案干什么啊?他心理变态?
年轻警察不说话,听到李宥的话先是不屑,但是到李宥从容的神情,他才相信了,这下更是哑然,这说明他打错人了,可是年警察还没回来,所以他不发表任何意见。
见警察没有说话,李宥继续说道:“今年十二月二十三号,我成为一名新兵,十二月一号,新兵训练第一天,我在训练吐血晕倒,这个月五号,我因为身体的原因,不适合继续当兵,被退兵了,在家呆了几天,心情非常不好,于是想要出来散心,北上的火车上遇到一个小姑娘,叫做王圆圆,当时她饿得脸色发青,已经一晚上没有吃饭了,我请了她吃一顿饭,之后她还想继续跟着我,被我骂了一顿,说她不懂事,不应该离家出走,她委屈的把她的情况告诉了我,我可怜她,于是就承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因为她只剩下半年的时间了,医生给她的诊断是,只剩下半年的寿命,她不想在家呆着等死,于是也出来这个世界最后一眼,刚好跟我去旅游的目的一样,于是我们结伴同行,她没有钱,我不差钱,所以我给她付了这些钱,带着她去了北方哈市,接着又到了京畿,之后就上了火车,打算去天藏,可是没想到的是,在这里遇到了这件事情,来到了这个到现在为止我只知道叫做密河的地方,和王圆圆失去了联系,还被你们铐在这里,呵呵,说起来真可笑,你们说我拐卖人口,可是被拐卖的人呢?在哪里?有什么证据?空口凭,你们打算屈打成招吗?这世界还有你们这样的警察我真的是为这身制服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