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娇艳的如同女人的脸,面色白皙的好似刚刚出浴的少女。如此身材配合这般长相,看着却让人说不出的诡异。
此刻那男子已经来到了容娇娇的面前,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伸手从怀中取出一个玉瓶,倒出一粒黄色药丸,递给了容娇娇,然后自顾自转身就走。
容娇娇显然认识这个男子,在看到这个男子的一瞬间,她不可遏制的出现了一丝畏惧。这种畏惧不似刻意装出来的,而像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一般。容娇娇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吞了那颗黄色药丸,收起了白玉带,小心的跟在男子身后随着他一起走入了一家位于镇中心的客栈里头。
客栈里面简单的摆放着四张桌子,靠窗的一张坐着四人。桌椅、房梁、柜台、地面无一例外的都布满了很厚的一层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奇怪的是此刻靠窗坐着的四人喝酒吃菜,却并没有对这里恶劣的环境报以一丝不满。
客栈老板是一个佝偻着背的老头,满头的白发打了个很漂亮的发髻。浑浊的双眼漠视着周遭一切,即便看到黑衣男子跨步进来,他也好像没有觉察到,浑然像一个即将入土的老朽。只是当他的目光扫到在黑衣男子身后的容娇娇齐肩斩断的左臂时,双眼中蓦然散发出一道与他这个年纪并不相仿的精芒,这一瞬间他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头正值壮年的老虎,哪还有一丝颓败。靠窗的四人表情和他相仿,均停下了手中事务,站了起来。
“不要惊慌,你们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这话却是黑衣男子说的。他背对着五人,语气不温不火,听在旁人耳中,就像是带着居高临下的君王味道,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姿态。语毕,黑衣男子也不管在场众人,自顾自的穿过厅堂中门,来到了客栈后方的院落之中。
院子颇大,正中心有一个十几丈见方的桑叶形状的湖泊,湖中水草茂密,泛着冷冷的蓝光,冒出水面一尺多高,露出的部分一条条簇拥着环抱成团,大小不一,大的如同脸盆一般,小的也有碗口大小,随着水波荡漾,远远观望还以为是一个个球形生物在水面上载沉载浮。
站在湖面边缘观望,大蓬大蓬的水草间偶尔会穿行过一条黑色的身影,如同一条带子快速的在水下穿梭。那黑影约莫有普通的水桶粗细,五丈多长的身躯。细看之下,有头有尾,表面到处都是如同坚铁一样的鳞片,即便在水下也能看出那鳞片上闪亮的寒光。从它头顶正中心一直到尾部横贯着一条宽达三寸的金线。这生物形似蜥蜴,腹部长有四爪,爪有三指,每个指爪都尖细狭长,足有一尺,泛着微微的冷光。看那架势,恐怕即便是金铁玉石在它一击之下也要化成无尽碎片。所过之处,伏在水面的上那大片大片的球状水草都被它卷入长满监齿的口中撕咬吞噬,继而水面泛起一蓬蓬血色,其中夹杂着各种动物特有的吱吱声,停在耳中不觉让人感到毛骨悚然。那球状水草中包裹的赫然是一只只小动物,或恶兽,或家禽,种类不一!此刻都成了这凶兽的果腹大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