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青叶说话的声音不大,却极富张力,听上去震地有声。【】偏偏语气又是十分轻巧的,说道死的时候,简直比水泡豆腐渣还简单,这种怪异的融合感,一时间几乎叫人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习昃拉着研紫静静的站在钟青叶身后,这个只有七岁的少年,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应变和沉着却远远超过了大他十岁的研紫,论钟青叶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是一副面表情的样子,幽幽的目光注视着钟青叶的背影。
孩子的目光里,有黯淡的、疾驰的光一掠而过,眼瞳漆黑如海,静静的着少女挺秀的背影,形之间,似乎在眼底翻起了滔天巨浪。
“快点说话成不成?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们瞎折腾。”钟青叶松开抵着男人脖颈处的匕首,伸手掏了掏耳朵,懒洋洋的瞥了他们一眼:“让开?还是让你们老大死,快点做决定!”
见钟青叶态度慵懒,一副根本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的散漫,一大群男人眼皆燃起了怒火,为首的两个男子死死的着钟青叶持匕的手,眉眼里闪过一点阴毒的光。
钟青叶缓缓眯缝了眼睛。
破空声乍起,快的几乎要让人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随即而来一声铿锵的声响,两个男人同时停下了欲上前偷袭的脚步,脸色难的低下头,一之下差点咬碎了牙关。
就在他们鞋尖不到半寸的地方,两只匕首稳稳的扎在其,坚硬的石板在这一刻犹如脆弱的豆腐,被不甚锋利的匕首整个刺进去近一半的深度,余下的半截匕首还在微微发颤,嗡嗡的声音刺耳的就像地狱的鸣钟。
两人身后的男子也随着他们的目光到地面上还在颤抖的匕首,一时之间,各种各样的神色爬上了男人的面容,五彩斑斓的简直连变色龙都要羞愧而死。
有惊讶、有不解、有疑惑、有恐慌、有怀疑……各种各样种类齐全,不过十几个人的脸,一时间居然似概括了全天下所有的情绪。
然而,在这些杂乱的情绪,只有一种情绪,在挣扎了许久后,缓慢却又极其迅速的爬上了每一个人的眼神,瑟缩着,颤抖着,不可思议着,着钟青叶。
那种情绪有个唬人的名字,叫做恐惧。
很明显,以钟青叶的速度,如果在那一刻手臂稍微扬高一点,心再狠一点,站在最前面的两个男人肯定已是死尸一具。
换言之,眼前这个黑衣女人,拥有他们望尘莫及的实力。他们甚至连对方是如何下手的都没清楚,对方却能轻易夺取他们任何一个人的生命,态度随意懒散的,犹如在阳光下伸了个舒服的懒腰一般。
这种感觉,简直就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最佳诠释。
还有什么,比自己的生命不由自己掌控更加可怕的?
十几个男人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的,缓缓往后退了些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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