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不要紧,我也不想让血沾到我的衣服上,很难洗的。”
研紫嘴角抽搐,面孔发白,她怎么不知道自家小姐有这个毛病?
男人的面颊被甩了几巴掌,此刻正灼烧的难受,被匕首冰冷的刀刃一拍,虽然冰凉舒爽,但是那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男人不蠢,在自己的命还握在别人的手上,虽然恼怒,也得暂时压下气。
“你先放开我,我这样很难呼吸。”男人说道。
钟青叶嘿嘿一笑,随手就把他扔在地上。
男人被习昃用绳子绑了好几圈,上去是稳固的,但实际上习昃这种少家公子怎么可能懂得如果绑人,似牢固,实际上有不少的缝隙。
男人显然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故意借着钟青叶的力道在地上滚动了两下,在靠近床脚的地方停下来,剧烈的喘息着,好像摔的不轻。
研紫吓了一跳,慌忙从床上跳起来,冲到钟青叶身后,露出半个脑袋怯怯的着他。
钟青叶满不在乎的着喘的像个破风箱一样的男人,右手不忙不急的把玩着匕首,指尖灵活的有些可怕,寒光骇人的匕首在她的指缝温顺异常,灵活的穿梭着,将周围的空气切割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气流,呜呜的风声回响在屋内,听上去有些冰凉的冷意。
“现在,赶快说吧,我的耐心从来不太好。”她笑吟吟的催促道,呜呜生风的匕首怎么都像下一秒就要脱手而出了。
男人勉力的撑起身子,意识的往后缩了缩,面色潮红的着钟青叶,有气力道:“你想问什么?”
“啧啧,老人家的耳力就是不太好。”钟青叶咂了咂嘴:“那我就再重复一遍,京阳城钟家灭门一案,和你有什么关系?”
“呵呵呵……”男子闻言缓缓笑了起来,身子整个靠在床腿上,瞥了一眼钟青叶:“有关系怎样?没有关系又怎样?”
“对我当然没怎么样。”钟青叶笑呵呵的眯起眼睛,黢黑的瞳孔里,有不属于这张笑面和这个年纪的寒光肆意流动,她说的很慢,犹如大提琴的独奏,一步一曲:“对于你,那可是生与死的差别了。”
“可惜,你太过自负了!”男人突然面色古怪的一笑,绑在身后的手终于摸到了某个东西,抬头讽刺的了一眼钟青叶:“若换做是我,绝对不会和一个要死的人,浪费这么长的时间。”
他的手指猛然一动,屋外响起了急促的铃铛声,几乎在同一时候,整个山寨铃声大作,男子癫狂的一笑,嘲讽道:“自负的小鬼,你们大概不知道,我的山寨里处处都是警报的机关,你们死定了!”
屋外顿时响起了一片嘈杂,鼎沸的人声和铃铛促成一团,乱七八糟的搅在一起,听起来简直乱的不可开交。
研紫和习昃的脸色同时一变,不约而同的转头向钟青叶。
黑衣的少女面色淡定,微微笑着笑容满面的男人,一字一顿的问道。
“你知道,猪是怎么死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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