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目光之内人烟绝迹,只有钟青叶和春夏秋四个女人,而且上去一个个娇柔脆弱,水灵灵的惹人心动。【】
男人的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他是个光棍,因为又穷又丑,再加上还有好赌好酒的恶习,没什么女人得上他,打了半辈子的光棍,这还是第一次和女人这么接近,更何况是四个水灵灵的小姑娘。
男人的心里,有些抑制不住了,目光也随即露骨污秽起来。
若是一般女人,纵然到这种眼神心明了厌恶也做不出什么动作,最多狠狠的瞪一眼,骂一句。但是很不幸,他遇上的人偏偏是钟青叶。
见男人这幅模样,钟青叶心里冷笑,忍不住仰头望天,感叹这个世界上怎么总有那么多个不自量力的白痴。
男人嘿嘿一笑,将地契恭恭敬敬的递给钟青叶,顺势想要摸上钟青叶的手,乱七八糟的笑道:“那是那是,既然如此……啊!”
没说完的话用一声惨叫落下了帷幕,钟青叶根本不等他把话说完,一把拿了地契,顺手抓住他的衣襟,也不见她怎么用力,腰部一扭,男人整个人被她轻轻松松的扔了出去,重重的拍在一张桌子上。
跨啦一声,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桌椅瞬间支离破碎,灰尘漫天飞舞,钟青叶和春夏秋三个丫头不约而同的伸手捂住了口鼻。男人龇牙咧嘴的躺在一地残木,显然是年龄大了,被这么一摔扭到了腰身。
钟青叶面不改色的走到他面前,很“不小心”的一脚踩在男人叉开的双腿。之间,还很“善良”的左右碾了碾,一脸害的笑意。u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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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惨叫声顷刻间响彻云霄,差点没把屋顶给掀翻了。
这种惨叫声显然很对钟青叶的胃口,她笑眯眯的停下动作,微微弯腰,长长的黑发流水一般从她肩头泄下,娇俏妩媚的模样。她笑的极其灿烂,森白的牙齿闪动着微光:“我想现在,你可能更愿意好好说话了。”
男人的命根子踩在她脚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让男人大汗淋漓,剧烈的喘息着,向钟青叶的目光终于清澈下来,不再带有,反而有种难以控制的恐惧。
钟青叶十分满意,松开腿,男人立刻伸手捂住了,身子侧身蜷缩弯曲,痛的满地打滚。
钟青叶拱着手好整以暇,反正这房子里的东西又破又旧,她也不准备要了:“你弄坏了我的桌子,本小姐心肠好,就用你过去的所有工钱做抵消吧,还不滚?”
望着一屋子破破烂烂的座椅,男人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着,虽然他没多少工钱,但怎么也得超过这些破烂的价值吧。
刚想说话,钟青叶一眯眼一咧嘴,牙齿森森的寒光骇人。
男人的十分配合的传来一阵撕痛,冷汗瞬间爆棚,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捂着跌跌撞撞的从大门跑了出去。
钟青叶耸了耸肩,转身对春夏秋三个丫头道:“好了,我们继续勘察地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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