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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东西对于钟青叶来说根本是不值一提,但对于古人来说,在午门被斩首的人,每一个都是罪大恶极的,法原谅的罪人,即便死后,魂魄也要被投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承天门门前有个巨大的广场,宽阔程度足以和现代故宫的广场相媲美,现在距离午时三刻还有一段时间,钟青叶横目一扫,只见在广场的另一端,也就是皇宫的正门前,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竖起了一根旗杆,黑底黄面的“齐”字在九条黄龙张牙舞爪的簇拥下迎风招展,旗帜微微作响。
在旗杆的后方,已经搭起了一座宽大的帐篷,左右后三方闭合,前面虚空,高台耸立着,以黑底黄字为背景,摆放着三个檀木大桌椅,一高两矮,桌子上各置有房四宝一套,最间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个暗红色的笔筒,里面林立的插着一些形状如剑的令牌。
以帐篷为心,往左右衍生,一字排开各有二十根硕壮的高木,极高极粗,顶部烈烈燃烧的火焰,黑烟滚滚,带着黑色的不知名物质袅袅朝高空飞去。
因为有四十根粗壮的火柱,广场上的温度比之其他地方要高上不少,再加上人群拥挤,钟青叶的额头微微泛了些细小的汗水,低头了一眼习昃,却见他脸色冷漠,眉宇间的气质疏离至极,两只眼睛阴冷的盯着正前方的大帐篷,全身僵硬如同石雕一般。
钟青叶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拉紧了孩子的手指,转头开始打量着广场内的守卫情况。
得出来,齐穆对这次的当众斩首极为重视,就连现在犯人还没到场,守卫的御林军已经将整个广场团团包围。除了地面上一列一列蓄势待发的士兵外,就连三面宫墙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面表情的士兵,手的刀剑林立,拉弓上弦,锋利的矛头对准了台下的众人,铁血的寒气之浓厚,将整个广场罩的严严实实。
光是明面上的人,粗略一就有不下五百,还不知道暗设置的人有多少,至少从钟青叶眼里过去,暗的埋伏的哨卫比明面上的,只多不少。
稍稍一琢磨,钟青叶就明白这齐穆这么紧张的原因。
他疑是想借这次的事情竖立他的威信,不求能压过齐墨,但至少也不要和他相聚太远,如果这次斩首事件被人阻拦,对他的威信疑是一次更大的打击,所以论如何,这次他不都会允许有意外发生。
想起齐穆那张似笑非笑的狐狸脸,还有那双深不见底的瞳孔,钟青叶的心里就忍不住的厌恶,这种人不能用常理去断,而钟青叶这种来自现代的人,更加法明白他这种用鲜血堆积起来的威信到底有什么意义。
强权和杀戮可以打下江山,却绝对守不住江山。
钟青叶闭了闭眼睛,又缓缓睁开来,漆黑的通孔一片清明。这个道理齐墨明白,齐穆呢?他是否明白?
如果他连这一点都不明白,和齐墨斗,必败疑!
正想的出神,身边的孩子突然一把抓紧了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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