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想不通,萧贵妃为何要下毒害你,难不成父王和母妃与萧家有什么化不开的过节?要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恶毒的要断人子嗣。”
可不就是断人子嗣么,给兰逸轩下毒,又处心积虑的谋害王妃小产,多大的仇,多大的怨,要让王爷和王妃断子绝孙,不过话又说回来,应该不是与王爷有过节才是,不然兰逸辉怎么没事?可王妃……顾清宛百思不得其解。
也不知顾清宛说的哪句话触动了兰逸轩的神经,他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瞥见顾清宛蹙起的眉头,伸手帮她抚平,软了声道,“好了,不想这些了,我娶你回来,可不是让你做这些的。放心,一切有我,你只要高高兴兴的做你喜欢做的事就成。”
闻言,顾清宛又忍不住大大的翻了个白眼,身边群狼环绕,她能放心才有鬼了。只是看着兰逸轩受伤的手,到底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次日一大早,顾清宛先去给王妃请了安,然后婆媳俩又一块儿去了孙老夫人的院落。
两人到时,屋子里已经一片欢声笑语了,李侧妃和三太太五太太都在,顾清宛和王妃到的时候,正在饮茶,见了顾清宛,纷纷露出一副诡异的笑容来。
顾清宛眉毛一挑,不动声色的瞥了屋子里的众人一眼,暗嗔道,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吧?
一一见了礼后,顾清宛自觉的站在王妃身后,敌不动我不动的充装木头桩子,听李侧妃和三太太等人逗孙老夫人开心。
“逸儿这孩子就是脾气急了些,也不大记得事,那是他小时候受过伤的缘故,你是他媳妇,要多担待些,别跟他一般见识。不过话又说回来,逸儿脾气虽不算好,但也不会无缘无故发脾气,你刚嫁进来,许是不大了解他,以后熟悉了,也就好了。”
三太太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顾清宛听得云里雾里的,直到听到,“听说昨儿逸儿发脾气砸坏了一张桌子,可真有此事?”才反应过来是在与她说话。
王妃最不喜别人拿兰逸轩脑袋有疾说事,三太太却张口就来,不由沉了脸。顾清宛也不喜欢三太太这么咄咄逼人,说得好像兰逸轩对她有多大意见似的,这话要被传了出去,她还怎么在王府立足,估计到时一个奴婢都能随意欺负她。
在宁国侯府时,那些踩高捧低的人她见得多了,阴谋手段她不是不会,而是不屑。
当即就笑道,“谢三婶儿关心,不过,相公他没欺负我,是我不小心在桌子上磕了一下,相公为我出气,才……把桌子砸了。”越说声音越小,直到最后羞的脸色绯红。
王妃听了,却是满脸笑容,拉过顾清宛的手,轻轻拍了拍,“是逸儿心疼你。”
那边三太太气得手里的帕子都快绞断了,皮笑肉不笑的看着顾清宛,阴阳怪气道,“逸儿媳妇真是身娇体贵,不小心碰了下桌子,就要把桌子砸了,改天要是碰了古董名画,逸儿莫不是要把东西全摔了,撕坏吧?”
顾清宛一听,嘴角就勾了起来,短短几句话就把她说成了祸水,以后依兰阁要是有什么东西坏了,不见了,还不都得算到她头上。
便笑道:“三婶儿言重了,清宛出自市井,哪里比得上三婶儿身体贵重,只是行事泼辣了些,让三婶儿见笑了,不过三婶儿请放心,侄媳妇已经吩咐人把贵重物品全锁在了库房,不会出现三婶儿担心的那种情况。”
顿了顿,见三太太沉了脸,想说话,就抢在她前头道,“不满三婶儿说,家父家母知晓侄媳妇行事毛躁,备嫁妆时,那些个桌椅柜子之类的难免多备了些,损坏一些倒也够用。”
简单的几句话,在座的都觉得这个新进门的小媳妇不简单,面对长辈说话面不改色不说,居然还说的那么滴水不漏,重要的是,挤兑的三太太说不出话来,就引人深思了。
“呵呵,逸儿媳妇别嫌三婶儿话多,三婶儿也是好意。”末了,三太太干巴巴的为自己找了台阶下。
顾清宛莞尔一笑道,“怎么会,三婶儿能提点侄媳妇,是侄媳妇的福气呢。”
那边三太太呵呵干笑了两声不再说话,见状,李侧妃忙笑着打圆场,这话题就此打住了。
过了一会儿,外面进来一丫鬟,附在王妃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王妃眉头拧了拧,就起身走了,本来是打算带着顾清宛一块儿离开的,不过却被孙老夫人拦下了,理由是想让顾清宛陪着说会儿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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