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掉你,看你还敢不敢牛。”
我在心里面冷笑了一声,总觉得这娃那么天真就别出来混惹人发笑,林至诚要真听她的,我这不早回去湛江玩泥巴了,我还呆在这里跟她扯个仙人掌是不是!
又噢了一声,我更是淡定地说:“那就有劳唐小姐帮忙了,最好我明天就能走。”
她当时就坐在沙发上,她的右手边是一个陶瓷烟灰缸,她就这样抓了那个烟灰缸。
我将目光停留在她的手上,笑了笑。
这丫丫的,该不会那么沉不住气,想砸我吧?
但是事实证明,我实在是想太多了。
唐海燕不怒反而笑了。
她一直把那个烟灰缸抓着,脸上挂着特别奇怪的笑容问我:“你以为我没本事把你赶出宏德么?”
我盯着她的手,懒洋洋地说:“不敢。”
她的笑意更浓了,一把将那个烟灰缸抓到额头上,她说:“周大姐,如果我现在把这个往自己的头上砸个坑,完了打电话把宏德的人叫几个上来然后告诉他们是你砸的,你觉得他们信不信?当然了,宏德到现在,还是挺多人知道以前有个叫周沫的贱人,她心毒,就因为妒忌心,就把一个叫孙茜茜的大美女给推下楼去摔得半死不活的。”
我噢了一声,没接话,就连被她故意喊我周大姐,我也懒得反驳。
她不就是看着比我小那么几岁嘛,装个仙人球,了不起啊,幼儿园一堆比她年轻的。
不过她倒是配合我啊,简直她就应该拿奥斯卡啊,她继续说:“很显然,一个曾经敢对至诚的前任下手的女人,现在当然也敢对至诚的现任下手。我真的同情你,等下大家就会知道了,新来的总助不但没脑子要在办公室动手伤我,还要下狠手哦,看吧,我都流血了。”
说完,她就这样拿烟灰缸给磕了下去。
我就这样漠然地看着她跟耍猴一样嚷嚷着把包包丢在那里,就这样冲这样奔下楼去了。
我淡定地坐在那里泡茶喝,张磊忽然就凑巧上来了。
张磊上来坐下了之后,我给他也倒了一杯,跟他有一阵没一阵地扯家常,他说起他儿子,眉飞色舞的。
很快,唐海燕也带着人力资源部门的黄英上来了,跟在她们身后的,还有两个一脸严肃的安保人员。
唐海燕的脑子进水也是算了,这个黄英她是没事闲得慌还是怎么的,这阵势,还真把我当成将要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暴徒了?
整个过程,我连描述都懒得描述,我当然没有把录音当场放出来给大家听了,那样就显得特别没意思了。
因为一旦把这个脸皮撕破了,唐海燕就丢了一次脸,但后面我在宏德这半年,估计不得安生。
现在我知道,与人为敌,逞勇斗狠,寻求一时上风没意思,让自己以劳代逸长治久安才是正事。
所以我把唐海燕那个傻逼叫到了自己的办公室里面,把最精彩的那段放给她听了。
一边听一边捂住额头上面的伤口,唐海燕的脸色越发难看,待那段录音放完了,我慢腾腾地收起手机,她就这样盯着我手上的手机,也生怕被外面的人听着了,她就这样压低声音指着我的鼻子骂:“还真不知道你那么贱,偷偷给人录音,没礼貌。”
我淡淡笑笑说:“那么唐小姐,你这么随意去陷害别人,就很有礼貌了么?”
被我一个噎回去,唐海燕瞬间就只会你你你你的玩结巴,我又笑说:“唐小姐,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在你眼里面好得透透的男人,在我的眼里面甚至比不上路边的狗尾巴草。我就在宏德呆半年而已,期限一到我自然会走。在这个期间,我想唐小姐你别为难我。”
可是这个人真是脑子有问题,我把话说得那么白了,台阶给算是给了,她不懂下,还是大刺刺地瞪着我说:“我凭什么听你一个小助理的,哪天我跟至诚结婚了,我就是宏德的老板娘,你没资格指挥我该怎么样。”
我呵呵笑了一下。
真是天真,年轻就是好。
幸亏那一年,我虽然天真青涩,可我至少带点脑子,哪怕在后面也是被人整成狗了,但是也不知道被人骂智商低下。
在心里面笑完她,我扬了扬手机,淡淡地说:“你可以不听我的,等下我就出去把这个放给大家听,毕竟有好戏,多些观众更有意思。”
她的脸僵了一下,咬着唇迟疑了一下,她说:“那好,这次算你赢。但是后面如果你要勾引至诚,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我终于同情心泛滥,我决定教育她一下,我敛了敛眉,就这样盯着她慢腾腾地说:“我没想过跟你斗,你该做的事是看好你自己的男人。然后如果你后面还敢冒犯我,我不会像今天那么客气。而你如果不知悔改还想怎么整我,最后是,回去修炼多几年再来跟我叫板,这样你不至于死得太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