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呢?她想到自己和吴祖的情况,心里也有些茫然。【】你跟他不明不的地私奔出去,不也是重婚吗?就是不领结婚证书,也是非法同居啊。唉,这到底怎么办呢?以后再说吧,只有让时间来解决这个问题。
她早已做好了离婚的准备,所以把应该属于她的东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在财产分割上,她不能把房子带走,就把两百万元的存款偷偷转移到了自己的银行卡上。
在她收拾衣物的时候,陶晓光忽然站起来,关了卧室的门,给什么人打电话。她走过去偷听,只听他说:“张医生,我告诉你一件事,吴校长今晚跟邢珊珊在宿舍里……”
她的头“翁”地一声,热胀起来,连忙敲门:“你这是恶人先告状,你这样没有根据地乱说,要负责任的。”
陶晓光那晚始终没有开门。女儿被他送到乡下去了,她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就到女儿的床上去睡觉。可她哪里睡得着啊?翻来覆去,一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醒来,陶晓光不在家里,桌子上的离婚协议也不见了。洗刷完以后,她就有些紧张地家里走来去,等待着吴祖的消息。她打好了两个行李箱,还有三个小包,联系好了一辆出租车,只等吴祖发来短信,或者打电话给她,让她到哪里跟他碰头,她就立刻奔过去。
可是她等啊等,手机却象死了一样没有声息。等到上午九点钟的时候,她再也等不下去了,就给吴祖发短信:阿吴,你在哪里?我的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在等你哪!我们到哪里碰头?告诉我,我好提前赶过去。嗷嗷盼复!
发出后,她屏着呼吸等待他的回复,手机却依然没有一点声息。她就不顾一切地给他打电话。先打他们的专用号码,关机。她心里一紧,连忙打他的那个公用号码,也是关机。
啊?她大吃一惊,他都关机了?这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难道他变了?她的心往一处紧缩,紧张得身上开始冒汗。
她忘记了吃早饭,也想不到要做饭吃。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象死了一样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一直等到下午,她才想往他家里打电话,可是几次拿起电话,她都放下了。她不敢,她怕他的妻子。
于是,她逼自己耐心等待。说不定他遇到了什么意外情况,晚上就跟她联系了。这样想着,她就去打开电脑,坐在屏幕前,如怨妇般不停地给他发邮件,一连给他发了三封长信。好在陶晓光和女儿都不在家,也好在这是在暑期里,她一个人在家里苦苦地等待,象幽灵一样地走来走去。第二天,他继续顽强地给他发短信,依然杳音讯,他再给他发邮件。
阿吴:昨天发了好几个短信和邮件给你,发好以后我一个失魂落魄地坐在家里等待回音,结果却什么也没有等着,一切就变得虚幻起来。唉!你到底在哪里啊?你为什么不给我回复?遇到什么情况了?你也给我回音啊!你为什么两个手机都关了,啊?我到底应该怎么办?你再不回,我就要疯了!
等到晚上,没等到他的邮件,她又发信说:
阿吴:明知不会有你的邮件,可我还是不甘心,打开信箱了,是人去房空的寂寥。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让你说对了,你现在变成了鱼,又游回了大海,更加快乐自由了,游到哪里哪里就有响亮的水声。
而我现在是勺子里的水,哪里有可能等到鱼儿的光临?你怎么一离开我,就变得音讯全?你为什么一直关机?
等到第四天没有他的消息,她再也憋不下去了,就不顾一切地往他家里打电话。电话响了好一会都没人接,最后他接了,却只含糊地说了一句话就挂了。她再打过去,他害怕得不得了,暗示性地给她说了几句话,又匆匆忙忙地挂了。下午,他才给她发一个邮件。
她一,大吃一惊。尽管她这几天一直不给她回音,她也感觉发生了意外情况。可她没有想到他突然要去教育局当副局长,不去海南,也不离婚了。这个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也太出乎她的意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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