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越想越象了,你他今晚态度多好,又是替我和儿子搛菜,又是主动洗碗,还故意跟儿子说要到单位去写发言稿,后来趁我上卫生间的空档,就悄悄溜了出去。【】肯定是去约会!天哪,这个人,原来是个伪君子!
她嚯地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儿子的房门口去说:“妈妈有事出去一下,你做好作业,就弄弄早点睡,听到了吗?”
儿子乖巧地回头说:“噢,妈妈,你早点回来。”
她就去换鞋子,可刚换好鞋子,手机响了,一,是吴祖办公室的号码。接听,他的声音,还是象以前那样,沉稳带点沙哑,很平静,很正常。
她松了一口气,脱了鞋,退回沙发上,拿遥控器打开电视起来。原来,他是在办公室里写搞,瞧你疑神疑鬼的,幸亏没有去跟踪,否则,要被他笑话了。
可电视画面老是进不了脑子,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别别乱跳。今晚你是怎么啦?她问着自己,忽然灵机一动,就拿起手机,回拔他办公室的电话。听一听他的声音,跟他说几句俏俏话,让心里踏实一点。
可是没人接。啊?她惊慌起来。这是她没有想到的。他在骗我?连忙打他的手机,却是关机,天哪,这是怎么回事啊?
他难道真的跟哪个女人幽会去了?是不是邢珊珊?不行,我要去找他,要是被我发现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不闹它个天翻地覆,不抓破那个的脸,不骂他个狗血喷头,我就不姓张,哼!
火爆脾气的凤再也按耐不住,跳起来就往外冲,连鞋子也忘了换。出了门才发现脚上还穿着拖鞋,重新开门换了往下急走,真象去捉奸一样。
她有一辆跳板车,从后面的小车库里出来,跨上去就往教育局方向开。她先要去实地一,他到底在不在单位。
不在,她老远就见他办公室的户里黑洞洞的,没有灯光。骑到门房前,她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装作没事的样子问门房:“老刘,见吴祖来过单位吗?”
“来过的,但一会儿,就走了。”老刘不明所以地着她,“张老师,你找吴局?呃,吴局,还没有回家?”
“嗯,他关机了。”她只好撒谎说,“孩子有点发烧,我想找一下他。你到他车子往哪个方向走的?”
老刘想着说:“好象往东开的。”
她“呜”地一声开着踏板车往东飞去。他为什骗我?为什么关机?一定是跟哪个不要脸的女人幽会。那他们会约在哪里呢?
她边开边想,茶室,咖啡馆,娱乐场所,他们是不敢去的;低档的招待所,他们也不会去;只有宾馆,最有可能的就是宾馆。
那市里象样一点的宾馆有几家?几十家吧。一家家去找,今晚,就是找到天亮,我也要找到他,非搞清他的去处不可。
于是,凤就一家家宾馆去问。她先开到黄海宾馆,顿了跳板车,走进去到总台上问:“我问一下,吴祖是不是住在这里?”
小姐显然不认识吴祖,摇头说:“没有。谁是吴祖啊?”
哦,也有不知道吴祖名字的,她原来还以为他是个家喻户晓的名人呢。凤就没有说他的身份:“那麻烦你们,帮我查一下,他叫吴祖,他有没有在这里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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