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花月的扭动,那少年的肩头在汩汩流血。
语毕,却见那少年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是拼命抱着那个孩子,捂着她的眼睛在怀里。
他只是低低地温柔地在那孩子耳边一直说着:“花月,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在,没事了,有哥哥在……“
侍卫们将洛潮搀扶着,流沙给他的伤口做了最简单的处理。
而洛潮,则是直到花月渐渐平复下来,这才长吁一口气。[
蜡白的脸色,伴着额头密密麻麻的汗珠。
随后,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主子!!!”
“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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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灯光暖暖地照着,偶尔,火炉中的木炭会噼啪的细细爆响两声。
睡榻上,少年双目紧闭,苍白的脸庞上满是细密的汗珠,薄唇抿住,秀挺的鼻端也是泛着汗珠。
他的肩头至胸膛包着白色的布,隐约能看到泛出来的点点红色。
似乎是怕碰到了伤口,被子也只是自伤口下的腰身上方一点点盖着。
睡榻旁的黑衣少年小心伺候着,生怕自家主子有个什么动静看不到。
端着药进来的褐衣少年走过来,看了看睡榻上的人,低低问道:“主子还没醒啊……这是药,大夫说先给主子吃着。“
“嗯。”也不管那昏迷着的主子是否喝得下去,流沙应了一声。
似乎想起什么,他问道:“花月还那样呢?你多注意些。”
“嗯,我去她也不理。只是一心在做什么东西。”
流河说着,又看了看那睡榻上的主子道:“没想到主子竟然这么护着那丫头……”
“别多嘴。”流沙喝止道:“既然知道主子在乎那丫头,你就更得守好了。”
“知道啦!”流河放下药,转身出去:“我陪着花月去了。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看我一眼啊!”
看着流河出去的身影,流沙又专注于睡榻上的主子,同时不忘换着湿巾帮着主子擦汗。[
主子,求您快醒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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