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随即苦笑,这叔侄俩不愧是一家人,都喜欢做强抢民女这种事。
“蓉姨,在此之前,你有心爱的人吗?”她忍不住问道。
她的眼闪过一丝悲伤,点头说:“当然,但那个时候,他早就不在了。”
苏黎蕴心一窒:“如果他还在,你会接受虞远山吗?”
蓉姨有些恍惚,沉思良久之后,她缓缓摇头:“我想,应该不会。”
“所以,我永远不可能接受虞景耀。”她微微一笑,面色柔和了下来。如果不是因为顾泽谦,她的心可能早就死了。现在,即使已经不抱希望,那么至少她的心还有一个角落是柔软的。
蓉姨见状,叹息一声,不语。这时,她的手机铃声忽然响起来,她抱歉的对苏黎蕴笑了笑,走到一边接起电话。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急切,听的并不清楚,苏黎蕴只是隐约听到她忽然拔高的反问:“什么?吐了?”接着声音又迅速压低了下去。
“蓉姨,你有事就先回去吧。”苏黎蕴冲她颔首。
蓉姨探究的了她一眼,见她面色没有丝毫疑惑,这才抱歉一笑:“我养的萨摩犬生病了,不回去我实在不放心。”
“嗯。”苏黎蕴应了一声,神色忽然黯淡了下去,蓉姨再次了她一眼,低下头,安静的离开。
这么重视一只宠物,蓉姨大概是把那只萨摩犬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养的。而她本来是有个宝宝的啊,她甚至还没有抱过她。想到这里,强烈的悲伤立刻将她淹没。
纵然她已经接受了这个事实,可是每次想起来,那种痛还是锥心蚀骨,这辈子,那个和她缘的孩子都是她心不可磨灭的伤疤。过去的几个月里,如果不是宝宝的存在带给她限的希望和期待,她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才能熬下去,可是,现在呢?她还有什么可以期待的?
晚上,虞景耀回来的时候,她正抱着双膝坐在沙发上发呆,一动也不动。
“坐在这里不冷么?我们回房间好不好?”虞景耀柔声说着,握住她的双手,到她空空如也的名指,目光蓦地一沉。
她依然呆坐着,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他的问话,虞景耀抚摸着她的手,奈一笑:“我就知道。”说着,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取出戒指来,小心翼翼的为她戴上。
“这枚戒指,是我特地找人设计的,刚刚才拿到,世界上仅此一枚,独一二。”他满脸温柔,执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
苏黎蕴微微一颤,原本呆滞的目光终于有了焦距,她认真的了一眼手上的戒指,难得郑重的开口:“虞景耀,如果宝宝能活过来,我就同意嫁给你,做你的妻子。”
他的瞳孔剧烈收缩,原本温热的手指变得异常冰凉!
“安安,你……”
她忽然惨笑:“我知道你做不到,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如果你真的能做到,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他的指尖由冰凉变得灼热,原本温柔的笑容亦消失不见,表情冷冽。
“安安,宝宝的事,我会彻查下去,给你一个交待,宝宝,绝对不会白死……”他抱紧她,一字一句,声音含着雷霆般的愤怒和决心。
她抚摸着名指上的戒指,微微一笑:“你不怕我扔了它吗?”
“你扔了,我就再设计新的,这样,你每一天都可以戴不同的戒指。”他丝毫不以为意。
“时间定下来了吗?”她忽然问道。
这么多天以来,这是她第一次问到婚礼,虞景耀眼掠过一丝狂喜,呼吸也变得急促。
“已经定下来了,就在十天以后。”他抚着她的发丝,眼底是化不开的痴缠。
“喜帖发了吗?”
“当然。”他含笑道,“我要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就要成为我的新娘。”
“那……”她的声音忽然变得低哑,“你有没有发喜帖给顾泽谦?”
他一顿,轻轻摇头:“没有。”
苏黎蕴点了点头,一脸认真:“那就好,我不想让他难受。”
他眼神一暗,语气依然温柔:“我们的婚礼,我绝对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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