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事儿哪里用范江叮嘱,徐虎比范江懂得还要多些,要知道他可是一路摸爬滚打的长大的,如果没有个眉眼高低恐怕现在人都没了,哪有现在的日子。
同样的范江也叮嘱了身后的几个年轻人一声,二少为人虽然护短,但是如果他们惹了事儿,那后果也不是他们能承受的,毕竟这是上海不是北平。
这里范江来的次数最多,一进来他就熟门熟路的点了酒,又点了几个舞女过来,在这里面舞女最多陪着跳跳舞喝喝酒,要想干点儿什么这就得是后面的事儿了。
范江几个在北平尚且算不得什么,在这里更不能充什么大爷了,因此不管是点的酒菜还是选的舞女都是中等水平。
不过这也并不妨碍几个人的兴致,徐虎一进来就四处打量,对这里的繁华之处又有了更深的体会。
徐虎还忙着看舞台上的伴舞挥舞着裙子跳舞,范江点的舞女便已经坐下了,还十分殷勤的给几个人倒酒。做舞女这种营生的,名气大些的不仅后台硬,对于一些不喜欢的客人也是完全不用理会,但是一些普通些的全是靠了这些吃饭,就算是真的吃了些亏,也就只能忍了。
跟着范江和徐虎来的几个小子年纪都不大,有两个甚至都还没有成家,不过一会儿那手就放到人腿上去了。
范江今天一直精神紧绷,现在也放松了下来,还要拉着人进舞池跳舞,虽然他就是一个大老粗,但是时间长了也能跳两下。还对坐在徐虎旁边给他殷勤倒酒的那个舞女说道:“莺莺也不请你们徐爷去跳个舞?”
那个叫莺莺的舞女听范江这么说脸上也挂起妩媚的笑容,娇滴滴的对徐虎说道:“徐爷你听范爷都这么说了,你也不说请人家跳个舞。”
这幅娇媚的样子就算是心再硬的男人也会首先软了三分,不过徐虎却不以为意的说道:“跳啥舞,你当我是个娘们。”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说到底现在这些人在他们面前伏低做小为的也不过那点儿钱财罢了。
徐虎不爱这个,也懒得在里面人挤人的扭捏,不过这酒倒是喝的。莺莺讨了个没趣儿,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继续笑盈盈的给徐虎到起酒来。
不一会儿范江跳完了回来,见就剩下徐虎一个人在这坐着喝酒,对莺莺的殷勤丝毫不以为意,便挥挥手连带刚才陪自己跳舞的那人也打发了下去,一屁股坐在旁边拿起酒杯跟徐虎碰了一下,然后说道:“咋了,这是看不上?”
然后神色有几分古怪的看着徐虎道:“还是不敢,咋滴你家那位还是个河东狮?”不过这话说出来范江都有几分不相信,徐虎那个媳妇儿她也见过好几次,没用的很,说话都细声细气儿的,也不像是个河东狮啊,就他们家那婆娘倒是有可能。
想当初他婆娘刚成婚的时候也曾有这样娇滴滴的时候,但是后来等二儿子出生了,为一点儿芝麻大小的事儿都能拿着菜刀把他从村这头赶到那头去,有时候范江想起那时候,还怀念的很。
徐虎喝了一口酒,然后说道:“你知道个啥,老子可还没生儿子呢,有劲儿不回去冲着自己媳妇儿使,哪能白白便宜了别人。”徐虎这话可是真心实意的,虽说没成家之前他也跟范江差不多,但是等真跟楚清黛成了家,就算是楚清黛十月怀胎那会儿都没胡闹过。
范江被徐虎这番言语惊的还没待说话,徐虎便又说道:“再说了,那个莺莺长得实在是不咋地,脸上的粉都噗噗的掉,身上那味儿也刺鼻的很,还别着嗓子说话,说的人哪哪都不舒服。”
徐虎吐噜噜的一通话,范江更是目瞪口呆,然后便哈哈大笑了起来,“兄弟,你这,不过就是个乐子,以前你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咋现在跟换了一个人似的。”
徐虎历来大咧咧的,以前吃的苦多,大鱼大肉吃的香,粗粮饼子也能混个肚圆,范江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舞女却引出他这么多想法来。不过范江也看得出来徐虎这真的不是装相,是真的看不上。
说实话那个莺莺还真不错,身段儿好,长得也漂亮,说起话来娇媚的不行,范江体谅徐虎第一次来,还专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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