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惊恐异常的四下察看,前面不远处忽然“稀稀拉拉——”的传来了一种很琐碎的声音。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在挖东西?”
我和蝶儿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向那个声音走去。
“老,老,老大,在,在,在那儿呢!”
果然,就在方才我们看到的那片曼陀罗花丛里,有两个影子正在那里偷偷摸摸的挖着什么。我们没敢打扰他们,静静的观察着动静。
他们应该在挖曼陀罗花,两个人小心翼翼尽可能不发出太大动静。
又过了大约一棵烟功夫,看样子是挖得差不多了。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握住那株倒霉的植株猛的往上一提。
我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随着那花株被连根拔起,我们清楚的看到,植株的根部竟连着一个不满三月的婴儿。
蝶儿大吃一惊,撕心裂肺的喊道:“快捂耳朵!”
大家的反应真可以用动如狡兔来形容,就是这样,在我捂上耳朵的一瞬间,一些我从没听过的声音还是或多或少的刺了我一下。
原来,随着那人提起了花株,那下面的光腚孩子惊恐的发出了一声尖叫。那是一种高频的声波,严格来说,那种声音并不能用“尖叫”来形容。打个比喻,它的频率之高就算是玻璃杯也足可震碎!
我的耳朵肯定是出血了,一股粘乎乎的东西粘到了我的手指上。同时,我的耳道内显得奇痒无比,仿佛有一大堆小虫子在里面蠕动。
可是,我们并不是此地最倒霉的人。当我再次抬眼望过去时,见方才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山民竟瞬间变得如痴如醉,他已经被曼陀罗的尖叫声震得疯了。
“老二,你怎么没塞好耳朵?”
曼陀罗花脱手掉在了地上,那光腚的孩子意外的得了自由,拼命的扒着下面的泥土,瞬间就钻进了地面。与此同时,其它的曼陀罗花竟然全活了,随着大片的尖叫声,花丛杂乱的左藏右躲,无数屁股上长了植株的孩子一会儿跑出地表,一会儿又扎了下去。大家无比惊慌的四下逃窜着,只不过三、五分钟,那时就成了光秃秃的一片,竟一棵也没有了……
我大张着嘴巴,眼睛都直了。当我放下捂着耳朵的双手时,正好听见那个没疯的家伙绝望的哭着。
“兄弟,你太不小心了!这可怎么好,怎么好……”
原来,方才站在他旁边的那个人不小心弄掉了一个耳塞,才出了这样的事。
说实话,此刻我的心里却对他们一点儿同情都有。因为,我惊讶的发现,这两个人竟是下午骗我们进山的那两个人!
次郎首先扑了过去,大喝道:“没,没,没,没死呀你?要,要,要不爷,爷,爷爷再送你一程!”
就次郎这货吧,怎么说呢!我对它的总结就一句话:本事不大,挺会吓人!
本来我还想过去拷问一下呢!怎么也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呀!这可倒好,就那么一个明白的,此刻“佝偻——”一声死过去了。
“哥,别瞪,瞪,瞪我。人没,没,没死!”
我和蝶儿闪身窜了过去,那人果然还有气息!
他害我我还得救他,这叫什么事儿啊!
“人,人,人,人工呼吸!怎么就,就,就这么不专业呢!真是笨,笨,笨……”
我抬头恶毒的望了次郎一眼,他的话并没有说完,就没事儿人似的吹着口哨退一边去了。
那人终于被我们弄醒了,但他还是很害怕,惊魂不定的看着我们。
“说吧!怎么回事!”蝶儿威胁道:“要不我也给你变一个?”
那个山民吓得一下子扑到了我身上,蝶儿也真够坏的,又说我是猪精变的,吓得他又吓点儿没死过去。
我无耐的瞪了她一眼,道:“别怕,我是人不是妖!只要你说出事情的真相我们不会害你的。”
山民将信将疑的看了我一眼,老老实实的说出了他的秘密。
原来,他们是两兄弟,以上山采药为生。可这几年山里的药材太了少,他们家里又有个八十多岁的老母亲。
年青人饿一顿两顿的倒也没什么,可母亲上了岁数,是她含辛茹苦的把兄弟俩拉扯成人,这到了需要奉养的年龄,怎么忍心看着她受罪呢?兄弟俩皆是孝子,无耐之下想起了盗墓这行。
河南是个盛行盗墓的地区,究其原因是多方面的。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它有着别的地区很少能匹敌的条件。
河南历史很久远,据现代的考古发现,从夏商时期,河南就出现过规模庞大的都市。后来到了唐代的洛阳,宋代的开封都在河南……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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