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纱端水的手顿了一下,随即道:“一切如常!”
“哦,是吗?”樊若愚看着浣纱,那视线中带着一点点的审视,这个孩子是陪伴小若愚一切成长的孩子,知晓小若愚的一切。
若说害她,那是断断不可能的。但是此时她身上散发出的血腥味是怎么回事?
虽然已经掩饰过了,但是对于了解这种血腥的她来说却是怎么也掩饰不过去的。
接过浣纱递过来的手帕,瞥见她衣角上才残留着一滴血迹,很小的一块,但是她却看的明白。她可断定刚才她去杀人了![
樊若愚眉目皱的厉害,“浣纱,看着我的眼睛!”大喝道:“说实话!今晚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小姐,我……”浣纱慌张的抬起头,看了一眼樊若愚又猛的低下头。“小姐,浣纱一直在将军府训练并未出去!”
“……”樊若愚净了脸,擦了擦手,淡淡的道:“浣纱,看来我是不能留你在身边了!我不会留一个不说实话的人在身边!”樊若愚说完背过身去,“今日已晚,明日一早你就离开吧!”
浣纱惊惧的站在一旁,一时间像是没有听清楚樊若愚在说的什么,晃过神来见樊若愚已经进了内室,才慌张的跑了过去一下子跪了下来。
“小姐,你真的要赶浣纱走?”浣纱不可置信的看着樊若愚。见樊若愚不答,知她的性子,若是她不实话,只怕是一定会被赶走的!
抿了下唇,“小姐,浣纱去杀人了!”
樊若愚眉角动了一下,“然后呢!”
“然后她就回来了!”涯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外,淡淡的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浣纱,走到床前,俯视的看着已经躺-在□□的樊若愚。
“人欺你一分,我还他十分!”宴席之上凡是讥笑过樊若愚他一个也不放过。
樊若愚一怔,随即想到了什么。然后怔然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浣纱。
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什么,眼睛却直直的看向浣纱的胸口处,那里呈现的是一片赤红之色。表示着她对她一片赤胆衷心。
眼底闪过一抹自责,皱眉转过头去。现在她已经能控制透视人心的能力了,只要她不想看,她就和正常人一样什么也看不到,但是若是精神力凝聚在眼睛上她就能看到她想看到一切的人心。
在她沉睡了一个月醒来的时候她就能收放自如了。
以至于她似乎忘记了她还有这一项能力。
涯挥挥手,“下去吧!”
浣纱还是有点忐忑,她抬起头看着樊若愚,一脸的紧张。眼底全是希翼,但是久久樊若愚都没有言语,只是微转过身去。
咕隆道:“下去吧!明天早上训练场上等我!”
“是,小姐!”浣纱长吁了一口气,忐忑的心终于放下,刚才的小姐真的是吓死人了。
浣纱走后,樊若愚坐了起来,看着涯。[
坐在若愚的身边,自然的拉起被子把樊若愚包裹了一层。才优雅的脱去了衣衫外袍,手指轻抬,烛火灭。
七月三日内应该离职。到时候就可有大把的时间码字了!这几天亲们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