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点点头站起来走向山道。回到宾馆的路上,我的一颗心一直处于忐忑状态,各回房间的时候连个招呼都免了。
我尽管很困,躺在床上却睡不着,偏偏王子俊的呼噜打的山响,真想在他鼻孔里塞两张符。曲陌居然看起来对我好像不太正常,可我对她没半点意思,也不敢有啥意思。现在正跟沈冰进行打阵地战呢,你说要是让她一搅和,不但在王子俊面前不好交代,跟沈冰岂不是也黄了?我到时连哭都没地儿去。
不行,黄山之役要速战速决,然后带着沈冰去别的地方游玩,不能再跟他们待在一块了。
我翻身从床上坐起来,不睡觉了,老子要开工,做今晚决战的准备。拉开窗帘,这时正是早上七点多,太阳已经在东方升起,温暖的阳光照射进来,感觉浑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把包拿过来放在窗台上,倒出所有的东西,一一摆开,估计过了中午,这些受潮的物品全部会被晒干。
香烛都烂成了粉末,我跑到宾馆小卖铺,这儿卖的最多的东西就是香烛,并且卖的贼贵,一束香要十块,在我们镇上一块钱买好几束。反正大价钱都花了,还在乎这几十块,一下买了七八束。
回屋的时候,在大厅遇到了大堂经理,他是个二十七八岁的男人,总是一脸笑容可掬的神态,好像从来没有什么烦心事一样。
“习先生,凌晨听脚力人说你们那位病号好了?”他哈着腰笑问。
我点点头:“好了,刚才你没见我们还到后山走了走吗?”
“那好,那好,有什么需要您尽管开口。”他一脸卑微的神色,一个劲给我鞠躬点头。
我才要走,忽然发现他印堂上黑气很浓重,并且眼圈都是黑的,眼珠里有股淡淡的煞气。早就想到了宾馆有问题,这个大堂经理有可能长时间与鬼邪打交道,沾染了鬼气,看着跟痨病鬼差不多,长此下去,不出几年,他连滚床单的力气都没了,基本上就是一废人。
我本来不想管他的,可是心念一动,他奶奶的,老子先吓唬吓唬他,身子一倾,在他耳朵边小事问:“你最近房事是不是很不给力,挺不起来不说,还不能持久,胃口也不好,总是感觉腹中有凉气,打不出嗝也放不出屁?”
他一下瞪大了眼珠,像看到了外星人那么惊讶,最终还是点点头,左右看看,小声问我:“习先生真是神了,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毛病的,怎么才能治好?”
我嘿嘿一笑:“去庙里求个平安符,挂在脖子上。下午六点钟准时睡觉,早上八点钟起床,三个月内不准碰女人,那就没事了。”
他低下头,一脸为难的表情。我让他们这做,是让他不再沾染鬼气。庙里的平安符都是开过光的基本上都灵验,鬼是很难近身的。再加上天黑前入睡,天亮再起床,基本上没机会再跟鬼见面了。看他这样,估计一样都做不到。
我心想你做不到也没关系,老子今晚就断了你们所有人的念想,拔腿就要回屋。
他一把拦住我,苦着脸说:“习先生,我实话跟你说吧,晚上我根本睡不着,一睡觉就做恶梦……”
“咳咳”一阵咳嗽的声音从旁边传过来,他立马闭上嘴,招呼都不打转身走了。
我急忙转头看向咳嗽声传来方向,一条熟悉的人影瞬间在走廊口隐没,靠,是那个带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