荌荌最近很叛逆,一副与挽云八字不合的模样,挽云出现在哪,她便逃离到哪,连饭也不愿意一桌同吃,十根糖葫芦都请她不动。
梁叶最近很奇怪,整天抱着肚子疑似有大姨妈来了的迹象,荌荌出现在哪,他便跟在屁股后面跟到哪,嘴里一直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真是心理学的一个新典例,不行,我要好好研究研究……”
挽云最近很乖巧,莫谦然说一她不二,要她去南她绝不往北,只要不与他进行脖子以下膝盖以上的肢体接触,沐姑娘保证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笑脸盈盈。
最古怪的,自然是莫谦然与陈氏。但是因为最近大家都很反常,一对比之下,这两个可疑的人似乎也没那么可疑了。
于是,鸡飞狗跳的日子再次拉开帷幕。
陈文瀚赎身之后,便跟在挽云的身侧,正式职称为贤王夫人的大丫鬟。
褪去那层厚厚的白粉,撤了满头满手指的假钗子假戒指,其实陈文瀚也算是个美人。微吊的丹凤眼熠熠含情,一张樱桃嘴水般润泽,最美还是莫过于她的脖颈,长且白皙,让人不由浮想联翩到身姿优雅举止高贵的天鹅,与生俱来的贵气,是她那一身丫鬟服怎么也法掩盖的。
陈文瀚似乎对莫谦然很上心,每每他一出现,她的眼睛便不由自主地凝向他,呼吸微乱,一副心欲往之的模样。被挽云瞧见了,自然很欢喜。
挽云很腹黑的谋算着,若是某天某人和某人成了,那某人的注意力就不会放在自己身上了,这样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走了,那该是多么美好令人向往的结局啊。
于是一贯的行动派便也这么耻的行动了。
烛光焰火,浪漫晚餐,四目相对,情到浓时,挽云忽抱肚仰头大呼:“噫吁戏!本人肠胃不适,茅房去也!”不待回答,已以一个健康之人都难以达到的速度风一般地消失,留黑着脸的莫谦然与笑意暧昧的陈文瀚共处一室。
不仅如此,但凡遇到月色姣好的夜晚,她就约了莫谦然来一同赏月,赏着赏着两人距离越来越远,陈文瀚与他之间倒是越看越近……
计划是完美滴,只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意。起初莫谦然见了陈文瀚,只是视她于物。尔后被她盯的次数多了,干脆拉了挽云回房,不动声色将她撵了出去。
当莫谦然第n次在伙房门前堵住前来偷食的挽云,终于有了发飙的迹象,他黑着脸问:“不是说要茅房么?怎么来了伙房?”
“我路痴,经常迷路,你习惯就好,习惯就好……”挽云一脸讪笑,预备闪人。
莫谦然眼尖,立即切断她的后路,“不如云儿搬来与为夫同住,有为夫看着,云儿便需再担忧迷路一事,可好?”
“不好。”挽云抱着肚子比真诚的望着莫谦然,“麻烦阁下让道,顺便请问茅房在哪?”
一道红影飘过,见挽云在,二话不说又转身走人。
身后梁叶抱肚喃喃:“嘶……难道是因为嫉妒?……不对不对……难道是我对她关心太少,造成她心理不健全?……不对不对……”
一排乌鸦头顶飞过。
“这两人真逗。”挽云目送“搞笑二人组”离去,倚着木门笑得跟朵花似的。
恩,长了疮疤的美...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