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痒……
还伴着针戳一般……火辣辣的疼……
睡得迷迷糊糊的挽云不由地皱起眉头,手一挣,便从贤王的掌中脱出,直奔脸上而去。
“哎!”眼疾手快的贤王白袖一拂,她那不听话的小爪子再次被他拢回掌中。
梁叶千叮万嘱,戳了红疮,再涂上这么厚厚的一层膏药,又痒又痛是难免的。若是不想留下疤痕,那就得必须先管住她的手。至于如何管呢,这就不是他医仙能操心的事了。
“对你啊,是一刻也不能分神。”贤王低低地道,好似是说给她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斜飞入鬓的英眉下,一双深邃的眼睛满载笑意。
前一刻,他险些失去她。而这一刻,她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自己的身边,浅浅地睡着,甜甜地呼吸着。
梦境一般美好的温馨,失而复得的欣喜,都令这一切显得弥足珍贵。
“好痒……好难受……”睡梦中的挽云还在呢喃,脸上火辣辣的微疼感,令她本能地伸手就想挠。可不管她怎么使力,始终法如愿,脑门上不禁沁出了薄汗:“挠……难受……”
“不能挠。”贤王用一只手制住挽云的一双,另一只手则绕过她的颈,轻柔地拍着她的肩窝,哄小孩一般在她耳侧轻哼:“不难受啊,忍忍就过去了……”
站在床边充当临时丫鬟的风厉很自觉的扭头望天,心中不断默念:这不是王爷这不是王爷这不是王爷……
“你骗人。”挽云明明未醒,却还翘着嘴小声嘀咕:“我忍了……可还是痒……痒……”
“那这样呢?”贤王俯下身子,朝她满是黄膏药的脸轻轻地吹气。
堂堂璎珞国三皇子,当着众人的面沦为了免费电风扇,还是专为睡梦中不安分吵着要挠脸的未成年儿童沐挽云而设。
清凉的风扑面而来,不徐不疾得恰到好处。被他这么一吹,挽云脸上火辣辣的刺疼感,一下子消退了好多。
“嗯……”只见她嘴角微微扬起,似是很享受一般。不过转眼间,又立刻沉沉睡去。
这么一闹,苦得可就是贤王了。为了让她能睡得安稳,他一刻也不敢松懈,但凡只要她皱起眉头,莫谦然牌电风扇便立刻心领神会地凑上前去,为她送上清凉中带着丝丝暖意的风。
“王爷,要不我来。”一向都是主子控的风厉实在看不下去了,转过身子作势便要上前来。
闻言,贤王转头扫了他一眼——笑话,这活是你能干的吗?
看的人不过随意一瞥,被看的那个顿时浑身僵直汗如雨下,乖乖闭嘴又退了回去。临时丫鬟风厉哀怨的扶墙,心中不断默念:这才是王爷这才是王爷这才是王爷啊……
瞧这主仆两个一来二往的,端坐椅上一脸浩然的梁叶终于绷不住了,捂嘴就偷笑:“王爷与夫人真是恩爱得很,喂药不假以人手,痛了痒了还有呼呼。王爷这般情深似海的男子,世间很是少有啊。”
的确很少有,占有欲极强的百年醋坛子。
“过奖了。”贤王扭头,朝梁叶露出儒雅笑,“看到荌荌闯下祸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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