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手拿短枪满脸络腮胡子的壮汉,此刻正靠在一个墙角大树的阴影里,神情很专注地盯着不远处的一个院门。
在他的右手边十米开外,是一个大变压器,变压器下面的挡板处,一个模糊的人影正半蹲在黑影里,一动也不动。
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狗叫,“汪汪”的叫声马上引来其他狗的回应,顿时大半个村庄都被此起彼伏的狗叫声给淹没了。
除了狗叫声,偶尔也响起几声鞭炮。不过由于时间太晚,小孩子也都睡去,鞭炮声并不太多。
“嗯?”络腮胡壮汉忽然象是听到了什么,他警觉地四下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什么。
“这狗叫声,真他冇妈乱!”络腮胡子心中暗暗咒骂了一句。
由于天冷,夜里气温很低,络腮胡子的脚都站得有些发麻了,却还是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努力地活动着脚趾。
今晚这个活儿听说不太好干,这家人里有一个练家子,功夫很是不错,客户说了,必须要小心从事。
练家子?络腮胡子嘴角不由地抽冇动了一下,练家子再厉害,他能厉害过手冇枪吗?
自已这方面五个人有两把手冇枪,三把长刀,十来把短刀,难道还能干不过区区一个练家子?
要按他的想法,派两三个人来干活儿就已经足够了。可是客户再三强调,最少要五六人个,才有希望达成目的。
绑架这种活儿,络腮胡子还真没干过几宗
不过这次的价钱给的可真合适,他想都没办法了。
虽然对客户的谨慎有点瞧不上眼,可一真正开始干活,他们乌上又变了一副模样,个个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面对这个看起来并不太困难的工作。
这就叫,叫什么,战略上藐视他,而战术上要重视他。
正觉得狗叫声比烦人时,络腮胡子的神经猛然紧绷,一丝不详之感涌上心头。
这第一声狗叫好象来自于不远的地方。
心头警兆刚刚显现,络腮胡子就觉得自已的的颈间猛然一阵剧痛,马上就失去了知觉。
变压器下方的那个潜伏者看到树后的同伴似乎晃动了一下然后又靠着树不再动,便把目光转向了别处。
“今晚你喝多了,我没喝醉!”不远处传来一个醉鬼含糊说话声。
然后似乎是另一个醉鬼在说:“你真的醉了,我送你回家!”
两个声音渐渐靠近,变压器下面的潜伏者把身子又烬缩了一下,以免被人发现他的藏身之所。
“啊不行了,我,我要方便一下去!”一个醉鬼说完,紧走几步,在变压器边上弯下了腰,象是要呕吐的样子。
潜伏者厌恶地把目光移向一边,不想看到这恶心的一幕。
谁知他刚把视线移开,眼的余光就瞟到那醉鬼忽然向他伸出了胳膊。
两个人的距离大约有四五米的样子,可是这个潜伏者很古怪地看到那个胳膊竟然一下子伸到了自已面前,吓得差点儿没叫出声来。
当然,他肯定是叫不出来了,因为那只手已经及进的扼住了他的咽喉,再也发不出一丝响声。
“走,远航,闲着也是闲着,出去玩儿一会儿!”刘小磊招呼着马远航。
两个人出了房门,在院了里走了一圈,查看了一下周围的动静。
院子四周似乎一切正常,两个人便走出了院子,刚出院门,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克里斯蒂在向他们招手。
“事情已经搞定远航你还是回去继续守着,刘小磊跟我走。”克里斯蒂轻声对两个人说。
村子边的小树林里,卓子强看着几个捆得结结实实的歹徒,确定其中没有认识的熟人。
“把他们给我弄醒!”卓子强吩咐了一声。
云华上前,对着其中一个瘦得象麻杆般的家伙腰窝里就是重重的一脚。
“哎哟!疼死我了!疼死了!”这个瘦子连声哀叫,在地上翻了两滚。
卓子强见状冷声说道:“你敢再叫一声,我让你永远也叫不出来!”
瘦子的声音立马停下,比吃哑药还要灵验。
“说!你们是谁?是谁派你们来的?”卓子强低声发问。
“我们,我们是小偷,没有人派我们来啊!”瘦子连忙说。
“哦,不说是?好,很好!”卓子强笑了,象是电影中的反派角**供般阴笑着。
瘦子听了不觉身上阵阵发寒,但却并没有改口。
他们这行规矩很多,其中第一条就是绝对不能说出客户的身冇份。
假如他敢说出来,就算客户不找他自帐,他们老大知道的话,也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虽然老大也失手被擒了,可谁知道有没有机会逃脱呢?
以前他们也曾经被抓过,不也都在老大的英明领导下转危为安,成功脱险了吗?
这事儿,万万不能说,要说,也是让老大他亲自说,反正他是不会说的。
卓子强看到瘦子摆出了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对刘小磊说:“把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切下来,直到他说出来为止!”
对于胆敢打他家人主意的歹徒,他绝没有一点的怜悯之心。
“手指切完了他还是不说怎么办?”刘小磊请示道。
卓子强一摆手说:“手指切完了就切脚趾嘛!记住要一个一个地来!”
“脚趾也切完了,他要是还不说,那下面又要切哪儿呀?”刘小磊的话听起来傻乎乎的。
卓子强有些不耐烦了:“他两腿中间不是还有两一星吗?这个切三次!”
看到刘小磊张嘴还想要问的样子,卓子强急忙用话堵住了他的嘴:“这些都切完他还不说话,那就切耳朵,鼻子这些东西,只要你看见能切的地方,只管切!”
他们两个一问一答,其实是为了增加对方的心理压力,好让他尽快说出事实真相。
不过,他们这些人敢对卓子强的家人下手,这已经触动了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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