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慢慢地,工人们发现人群外的我比较陌生,他们心里也有了数。几个身材高大的工人走到我面前,什么也没说就站在那里,高高如山的身体把我挡住,让肥工头看不见我;还有几个工人偷偷地扯我的袖子,示意让我快点走。
这是什么?这就是人性啊,毛主席曾经说过,劳动人民最可爱,这话真是诚不我欺。
“来,大家让让,谢谢!”我微笑这谢绝那些工人的好意,拨开他们,也走到前面。
“你这个是第几工程队?”我也蹲下来,很温柔地问那个刚挨了黑砖头的家伙。
“哎哟,啊?你问什么?你是什么人?”肥工头看看我,也没当回事,又转过偷冲着他的那个小妞,“你他妈死人啊,老子都留血你还像木头似的站在这?还不叫救护车?”肥工头训起自己的女人就像训儿女一样。
“算了,我问别人!”我轻轻叹了一声,拍着大腿站起来,走到那个年老的工人面前,“大叔,你这个是第几工程队?”
“小老弟,我们这是第四工程队,这不,才开工了半个月就处理这种事,唉!”老工人扼拳悲叹。
“哦?我明白了!”我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电话,拨通俱乐部的号码。
“喂?大姐吗?我是小谜啊,我现在在工地呢,这出了一点事。嗯嗯,不用,你不用来,我就是要和你商量一下,我现在要解除和第四工程队的工程合同。对。对。我知道,哦,嗨,大家,我回去跟你解释。对,现在就解除,而且所有工程款押下,没有我说话。不许给他一分钱,他要是想告我。就让他告!嗯。嗯,你放心,他连用人合同我估计都没有,拿什么告我?而且现在他应该也不能如期完工,嗯,行了,大姐。马上中止和第四工程队合同,所有后果我承担,好了。拜拜!”说完电话,我顺手揣回怀里。
我讲电话的时候。故意很大声,让周围所有的人都能听到。
那个肥工头当然也听到了,捂着头抬起来看看我,一时也顾不行痛不痛了,眼睛里露出迷惑的神色。
我鄙夷的眼神从肥工头地身上掠过,重新转过头望向那个老工人。
“大叔,那个大梁子在哪里,我能去看看他吗?”我真诚地问道。
“哦,行行,我现在就领你去!”老工人听到我刚才地电话,也意识我可能不是普通人,弄不好是劳动局或者市政府的干部下来私访,急忙一口答应下来。
老工人扭身向工棚走去,所有的工人也够跟在后面,我和燕轻眉相视一笑,牵起手和老工人走在最前面。
“哎,先生,先生,留步留步。”突然,人去后有人大声喊着,原来那个肥工头捂着头也跑过来,挡在我面前。
“先生先生,不好意思,我刚才有眼不识泰山,敢问您是”肥工头做人真是玲珑,刚才还威风八面,这么大一会儿就成孙子了。
“不敢当,赵飞谜是也,你别说没听过我的名字!”我站住脚步,冷眼看着面前的肥工头。
我停下来,那些工人也都停下来,他们紧张地看着我,都希望我能成为他们的救星。
“赵飞谜?呵呵,先生,您看我这臭记性,一时还真想不起来,你在哪高就?”肥工头涎着脸凑上来,腰一直弯着。
“想不起来就慢慢想,要是实在想不起来,就去把你的工程合同拿出来看看。”
俱乐部和工程队的工程合同都是我亲签地,虽然有几份签的时候我还在纽约,但是大姐也是用我地名章。不认识我,还干什么工程?
“啊?工程合同?您”突然,肥工头地眼睛里发出光来,显然他是想起来了,“赵经理?您就是心箭的老总?天啊,赵经理,您好您好,您看我这臭记性,呵呵,今天这刮得是什么风啊?没说的,您来了就是我的面子,这样,今晚我做东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地喝两杯!”肥工头笑着说话的时候,头上还在流血,场面不免有些滑稽。
“不必了,你还是先去医院包扎一下!对了,我代表俱乐部正式通知你,你永远也不用开工了,我们的合同现在立刻解除。如果你有疑议,就去法院告我,我等着你!”我实在是没兴趣和这种人废话,开心手—打伸手有些粗暴地到一边。继续向前走。
“哎哎,赵经理,赵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嘛。”肥工头急忙转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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