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和赵飞旗对视了一眼,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这件事表面上毕竟是燕轻眉让我去她那里,以我和燕轻眉的关系,谁都没法多说。
晚上的时候,我留下了准备回家的熊梦龙,一起吃喝了一顿。现在他虽然是给我打工,但我从来没觉得人家是我的职员,兄弟就是兄弟,保不齐哪天我落难了,人家还得救我。
喝得迷迷登登回自己的客房后,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天亮后,我把自己打扮地得体了一些,套上了那套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西装。车也不开了,直接拎着自己的行李坐客车来到了省会。东仙的交通十分便利,从高速上走,到省会也就是两三个小时的事。
找到了大使馆,我简单说明了一下我的来意,又出示了我的证件。大使馆的人很客气,他们应该已经有了准备,才十几分钟,我的护照就到了我的手里。
拿着护照直接去了机场,买了机票。运气还算不错,在候机室里只等了半个小时,就大摇大摆地上了飞机。这个时候我有点担心我的那个行李,万一里面的枪被发现就麻烦了,好在还算是安全过关。其实我也有后招,一旦出事我就找国际刑警,应该不会有什么乱子。
临上飞机散我还给燕轻眉打了一个电话,她听说我已经要登机了,显得非常高兴。女人啊,女人啊,独守空房时间长了也寂寞,呵呵!(小眉的粉丝们不要揍我)
说老实话,我头一次坐这么长时间的飞机。足足一天半啊,当然中间还在日本东京的成田机场转机等候了四个多小时。
第二天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我终于陪着飞机沿地球飞行了半圈后,抵达了纽约的拉瓜迪机场。
当我站在机场外面,拎着我的行李,呼吸着异国的空气,仰望着陌生地蓝天时,突然间不知所措了。
燕轻眉说会来接我的嘛,人在哪里啊?不会这么玩我?我一句英语都不会的。在美国非饿死不可。除非去抢劫,或看扭身坐飞机回国。
我拎着行李不安地在机场门口走来又走去,足足晃了三圈,也没有看到燕轻眉。嘿?难道她忘了?不可能啊,我上飞机之前给她打过电话的啊。
就在我惶惶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一辆出租车停在了我的面前。出租车的英文我还是懂地,tx嘛!
一个黑人老大叔司机的脑袋从车里伸了出来,看看我,张嘴呢里哇啦地说了一通英语,只可惜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咳!”实在没办法了,我硬着头皮,尴尬地走到了车旁,“哦,这位同志。你会说中国话吗?”
听到我的话,那个黑人老大叔又呢里哇啦地说了一通,不过这一次我听出来了,虽然我还是听不懂,不过我肯定他这次说的不是英语了。
“哦,你说地我还是不懂。你不会说中国话吗?汉语,你的懂?”我决定再努力一次。
“你是中国人?”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啊,那个老黑大叔终于算是操着生硬地语调,说了一句中国话。
“是,是,我是中国人。”我急忙像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
“呵呵,我不懂中国人和日本人,我会说一点点中国话和日本话。”虽然老黑大叔的中国话要多别扭有多别扭,但是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不懂英语,我想找我的朋友。你能带我去吗?”我刻意说得很慢,就像幼儿园的阿姨在教小朋友说话一样。
听到我的话,老黑大叔挠了挠头。估计他的汉语水平也不怎么样,我的话他还是听不太懂。
“人,我找人,你的,能帮我吗?”我想了一下,又把自己的话筒洁了一些。
这回老黑大叔应该是听懂了,使劲地点了点头。
“找人,我是行,这里,我懂,哦--了解——很了解。”老黑大叔两三个字蹦一句。
“好!”我也不废话了,打开车门就钻了进去。
“你,走什么地方?”在车里,老黑大叔问我。
“啊?”我愣住了,是啊,去什么地方啊?国际刑警的总部在哪里啊?
“哦,警察,国际警察,我找国际警察!”没办法了,直说,看看这个自称对纽约很了解的大叔知道不知道。
“警察?警察我懂,国---国际警察我不懂!”老黑大叔奈地摇摇头。
看来这大叔还不知道汉语里的“国际”是什么意思,算了,警察就警察,我想在纽约当地的公安局,哦,这里叫警察局,应该有会中国话的!
“警察,警察ok,找警察。”我长呼了一口气,举起了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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