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很正规地大公司吗?
“那个合同你今天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 ”陈志国干脆就和我摊牌了。
“如果我就是不签呢?”我心里不由一阵暗笑,国际黑帮都奈何不了我,就这群没用的废物,连给我热身的资格都没有。
“你看你一个能不能打过我们这一帮?”陈志国阴冷地笑了两声,手一挥,那些人就又围到了我身边,瞪着眼睛装凶狠。
“一伙神经病。 ”我聊地白着这些人一眼,然后微微弯腰,拉起了周含玉的胳膊。
看我这么蔑视他们,这群耻之徒终于一拥而上,挥舞着拳脚向我扑了过来。
我一只手拉着周含玉,一只手拉着包房的门,两条腿连环开弓,脚下基本不留情,一腿一个,像踢皮球一样,没几秒钟,就把那票人踢得满包房的角落里到处都有了。
而且这些人还全都一个状态,分别捂着自己的痛处。 没呻吟,只有豆大地汗珠和涨紫的脸。
“陈总,你还有什么招吗?”。我就像逛动物园看猴子一样,看着陈志国。
“你,你,你是什么人?”陈志国哆哆嗦嗦地,也不像刚才那么凶狠了。
“老陈。 你怎么样了?”
就在这时,还没等我接着说什么呢。 房门被撞开,刚才的那个老鸨领着一群大汉冲了进来,一进来,那群大汉就恶狠狠地盯着我。
我心里又是一阵聊,这种人除了人海战术还有没有其他地思路了?就不能给我一点新鲜感吗?就这种人,别看身材很猛,在我眼里和三岁地孩子并没有什么不同。 打一个和打十个也没有什么不同,除非他们的数量多到把我累死,否则地话我基本都不用动脑筋,按套路出拳就够他们喝一壶地。
“上,快,给我上!”看到自己这边人多了,陈老头又来了精神,马上就挥着胳膊。 让那些大汉对付我。
大汉们也很听话,当时就呼喊着打了过来。 看来这个陈老色狼也是曾经玩这一手了,真不知道他的财产中有多少是黑心钱。
我面容一肃,回手将已经吓呆了地周含玉扯到我的身后,然后顺手又拎起一个酒瓶,抡圆了“砰”的一声就在一个大汉的头上开了花。
那个大汉手捂着头向后退。 但是慢了一点,又被我窝心给了一脚,带着一声惨叫,好大的一付身体竟然凌空向后飞了出去。
一个下去了,就又上来了一个。 我猛起高踏脚,一脚就踩在了他的头上,“咕咚”一声,这脚太重了,那个后上来的大汉当场就跪在了地上。…。
我打铁趁热,进前走了两步。 抓住了一只飞过来地拳头反方向一拧。 接着就是一拳直接招呼到了人家的脸上。 这位仁兄可能是比较倒霉的,人的脸本来就脆弱。 再被我的铁拳打这么一下,脸上就成了烂柿子,溅着血惨嚎着倒了下去。
这群打手比较聪明,才倒了三个,剩下的那些人就都呆住了。 一起向后退了几步,互相看着,谁也不愿意再当出头鸟。
“好玩不?要不要再玩?”我极度轻蔑地对这些人说。
话间一落,我突然用力地一跺脚,脚和大理石的地面发出了一记闷轰,旁边桌子上的酒水立刻就倒翻在地。
这一回,陈志国和那个老鸨就全都傻了,一双瞪大地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陈志国,我们两家公司的合作到此结束。 ”冷冷地说完,我一把就将那份合同扔在了空中,然后拉着已经不会走的周含玉离开了这个肮脏得让人作呕的地方。
镇外的空气有些清冷,没有回去地车,我和周含玉只好向镇外漫步,希望上了大路后,能截到一辆连夜回东仙的车,可以捎我们一段。
本来我想过,去要陈志国的那辆车,不过想来想去我也没有回去要。 我实在是不想再和这种耻的人扯上关系了,想想我都有吐的感觉。
周含玉一路上都在抽泣,低着头,不肯抬起来看我。 我也由着她,反正到了公安局,事情也就有了结果。
黑暗中,我和周含玉离大湾镇愈行愈远。 当大湾镇的灯火彻底消失在远处的时候,我们两个的周围就只剩下看不清的庄稼地和模糊的路了。
又继续走了一会儿后,我回头看到周含玉搂着自己地肩膀有些发抖,摇摇头就将自己地外套脱下来披在了她的身上。 周含玉现在还穿着那套“职业装”呢,几乎和全裸没有太大地区别。
谁知道,就在我给她披上衣服的时候,周含玉突然双臂一张,就将我紧紧地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