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赵先生在这里!”
“大家都小心一点,让赵经理稳一些。”
“飞谜——”
“飞谜——”
“大家快让让,快点,人命关天。”
“车,快,用我的车。”
“你要挺——挺住,飞谜,你要——挺住啊!在前线你都能活着回来,这次你也行的!”
“快,大夫,快,大夫呢?我是市公安局长王震涛,我现在要求你们全力抢救这个伤者,不惜一切代价,你们一定要让他活下来。他是一百多人的救命恩人,如果他出什么事,你们谁也负不起这个责任!”
“咣啷,咣啷”
“血压三十,心跳和脉膊都很弱,护士长,准备血浆和手术仪器。”
“天啊,他是什么人啊,这样居然还没死透?”
“准备麻醉,计量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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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好多的白色,一切一切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中,白色的柜子,白色的床,这种环境下,那床尾小山似的鲜花格外地刺眼。
为什么我不会动了,全身上下没有一缕神经还可以听我的指挥,曾经的死神如今却法控制自己的小手指头。
干渴,现在唯一的感觉就是干渴,那种干渴化做了一团火不停地灼烧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器官。
微微抖动着嘴唇想呼唤一下,哪怕只是很小的声音,我现在居然都做不到。
“大夫,伤者好像已经醉了。”我这时听到身边响起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嗯,他现在情况不错,真是奇迹,这么重的伤都可以存活下来。”这又是一个浑厚的男声,“我们出去,看看有没有人想进来见见他。”
两个脚步声,门响,又过了一会儿,我下意识地感到有两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了我的身边,再接着眼前就出现了一张比熟悉的脸,一张男人的脸。
“飞谜,我是爸爸,你能听到我听话吗?”爸爸的声音非常地轻柔。
看着爸爸,我抽动着嘴角算是笑了一下,嘴唇再次抖动起来,不过我猜应该没人能知道我在说什么,因为我自己都听不到自己那微小的声音。
“老赵,儿子是不是想喝水啊,我看他的嘴唇好干啊!”妈妈那慈详的声音也响起在我的耳侧,让我心头一酸,大难之后的亲情真是温馨啊!
“对对,你看我这脑袋,孩子他妈,你去给儿子弄点水喝,小心点,不能给他太多,够润润嘴唇的就行。”
“好,我去弄。”
十几秒之后,我感觉自己的嘴里流入了一缕清凉的汁液,真甜啊,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这么好喝的东西。
不过,那汁液很好,刚刚入喉就没有了,我有点不甘地咂了咂嘴。
“儿子,你放心,你没事了,医生说你只需要住院休养半年就还是一头小老虎,呵呵。对了,燕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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