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秦释眼眶含着泪,掰开她的手指,把受了伤的小兄弟,解救出来。
她竟流露出不满的表情,仿佛是心爱之物,被人夺了,落空的五指,四处划拉,寻找。
秦释哪里还敢送上门去找虐,满满一腔欲火,瞬时熄灭无踪。
他用被子包紧了沐沐,跟着跳下床,额头已然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沐沐哇,你知不知道,刚刚差点毁掉了的东西,可不仅仅是根支出来的‘棍子’而已。[
下手那么狠。
疼得连他都支撑不住了。
门外响起了轻轻的脚步声。
每一下都小心翼翼,仿佛怕吵到了谁似的。
秦释火从心声,猛的掀开了门板,“朱赤,你鬼鬼祟祟的在外边听什么墙根?是不是嫌刚才揍的太轻,还是再讨一次。”
他奇经八脉都不通畅,一股怒气,憋得七窍生烟,正愁找不到人发泄呢。
朱赤最好有个好理由,否则的话,他不介意大半夜闲的没事抽人玩。
那厢,苦兮兮的一张脸从廊柱之后露出来,朱赤聪明的没有上前,一口气把要报告的事,全都说清楚。
“爷,郡主才刚刚回返,属下也知道不该这个时候来打扰。”
“可是,从京城而来的八百里快马飞书到了,皇上有旨,命您亲迎,据说是急件,一刻都不能耽搁。”
“还有,太子府内也有管家的家信,说是一把大火,烧了三天三夜,基本上,什么都没剩下,能毁的全都毁了。”
秦释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对太子府付之一炬的消息,不加评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