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黄县令托我带给您的,”一手下端上一箱白银。
“哪个黄县令啊~~~”怀恩打着哈欠留着眼泪还没完全清醒,因为他昨天谈到深夜才将郁,刘二人招致麾下,睡眠严重不足连脑子转的都慢了几圈。
那个手下满脸堆笑:“就是昨天挨你教训的那个啊。”
“哦,”怀恩想起了昨天那个跌跌撞撞走出去的身影,“拿下去,分给弟兄们。”
“啊?这可是上千两银子啊!”那人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啰嗦,跟着大人我就别这么多废话!叫你们拿着就拿着!分得匀点,我就不计较你私下收他好处的事了,叫那个黄县令好自为之!”怀恩说完白了他一眼。
那人一怔,随后匆匆谢恩下去,差点撞到门框。
有了郁大勇以后,行军防护方面的事怀恩就不用操心了。而刘家大小姐虽仍有几分记恨一棍之仇,但她很欣赏怀恩为民做主又驾驭自如的做派,加上她本身就早想出去见见世面,所以甘愿留下处理队伍的后勤事务。
这天中午,他正在客栈里小睡,突然听到外边吵吵嚷嚷很是喧闹。本来以为是有人喝醉了在发酒疯,想着一会儿就会安静下来,谁曾想外边越闹动静越大,怀恩以被捂头都不管用。他的火蹭的一下子就上来了,翻身下床去看看谁这么没教养。
庭院里,只见两个黑大汉打成一团,一个使六角钝菱百斤铁棒,一个使七十斤金刚刺狼牙棒。一个一棍扫去是雷霆万钧,一个一招施来是翻江倒海,郁大勇的速度略占上风,但来者的力气却明显比他高出一截,一棍扫去,虽被大勇避开,但身后院墙砰然倒塌。郁大勇也较上了劲,他见自己力气不占上风,就不再用棍术中的扫法,改之以狼牙棍当枪,“点,挑,戳,刺”使得来者的攻击受到很大牵制;两人打的是火星四溅平分秋色旗鼓相当不相伯仲!谁也不让谁,却是谁也伤不了谁,怀恩一声断喝“住手!“两人从战团中撤出。再看跟郁大勇斗得难解难分之人,不是大师兄大蟒是谁?!”
“大蟒!”怀恩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他依旧宽阔强健的臂膀~~他还记得在多年前的那个绝望的雨夜,是他用这强壮的臂膀将烂泥中的他拉起!“你总算来了!”
“少爷!”大蟒七尺铁汉居然抽噎起来:“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那。”
当晚,怀恩与大蟒,郁大勇二人在驻扎的小镇上唯一一个酒店里把酒言欢,怀恩与大蟒是久别重逢分外欣喜,大蟒与郁大勇是旗鼓相当惺惺相惜,杯论盏,酒意正酣之际,突然酒店的大门被踹开了。一帮辔头散发,穿青衫的人闯了进来。
店小二见状连忙迎上前去:“客官,今晚我们店被人包了~~。”
话还没说完,脸上挨了重重一巴掌:“我们百圣门要去的地方,谁也拦不了!”
大蟒低声说:“少爷,要我搞定他们?”
“不急,看看。”怀恩头也不抬,若干年的大漠风沙洗礼,怀恩行事已经颇为沉稳。他再也不是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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