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正指指点点的说着河面上飘浮的船木碎片,慢慢的,他们的焦点都聚到了刚刚从段府射出的黑幽光柱。“刚刚段府突然射出诡异非常的黑幽光柱,像流星般砸到一堂春,说也奇怪,这周围河道上的船都损毁了,一堂春却安然恙。”一个身穿黑领黄身服饰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道。
“据说一堂春以前是徐半仙替段明贵大老爷的儿子布阵卜卦解灾的地方,可惜徐半仙卦术不入流,算错了卦,最后让段大公子白白客死异乡了。”旁边挎着竹篾篮子的三旬妇女道。
这时,又走来一位走路一步三晃荡,手拿折扇自我陶醉的不断煽风的青年人道:“两位,你们说的不太对,这中城在九年前奇怪的落入水底,几年前又神奇的浮出水面,那一年,段老爷听了徐半仙的话,说要替他儿子解灾,需要建个阴阳杂乱的宅院摆阵才行,所以就建了男欢女合的一堂春。
不过,我听说段老爷有点邪门,他开的段氏蛋王派卖的蛋王派有大问题,凡是吃了的人都会精力过望,疯狂的想要求**,而**过后就又要再去吃蛋王派。结果很多人吃的家破人亡,最后连自己的精气也被吸的一干二净。”
“景湖垂,你少来了。你就像你的名字一样,竟胡吹,最喜欢道听途说、加油添醋的胡编乱凑,扯些有的没的。这中城就像一座水岛,浮浮沉沉是隔几年就会有的事,而段老爷他卖的蛋王派是宫庭头的皇上专用的秘方,怎么可能会让人家破人亡,被抽干精气?要真有,那些吃这秘方的皇上,不就都死了?”黑领黄身服饰的中年男子打断道。
景湖垂啪的一收折扇,握到右手虎口,嘭嘭嘭的在中年男子额头上敲了几下,嘴角上翘的摆酷道:“你千万不要不信,因为我的一个好友许公子就是这样死的。他的家产、未婚妻、姐姐、妹妹全都当掉了,自己也耗尽精气而死掉。听说这一切都是段老爷为了吸取人身上的精气让段大公子复活而设下的计,劝你们最好不要去再买什么蛋王派了。更不要去一堂春,因为段老爷在那里设了邪恶的法阵,专门吸收精气……”
黑领黄身服饰中年男子哈哈笑道:“竟胡吹,你就吹,使劲的吹!要真像你说的,那我吃蛋王派已经快两个月了,精气不就要被吸个一干二净?啊……我的头……我的头好晕,我的喉咙……我的喉咙快要断了,我……我的弟弟好痛……”中年男子两手痛苦的不断锤打太阳穴,又拼命掐自己的脖子,捂下边的弟弟。
景湖垂右手折扇拼命敲着左手手掌,随后指着中年男子,一本正经道:“看,看到没有!他就是因为吃了太多的蛋王派,现在精气被吸了很多,引起了头痛、喉咙痛、弟弟痛……”
“装!装!你再给我装!快给我回去干活!哼!装病逃到这里来!”忽然,一个身体宽的像级大圆桶,高大的像擎天圆柱的女人右手提着杀猪刀,左手露着还冒着热气的猪血揪起中年男子像拖猪般直往回拉。
“不……不是,婆娘大人,不,妻子大人,我只是想配合下竟胡吹说的,没有骗你的意思……啊……妻子大人,你的手劲连一头猪的脖子都能拧断的,能不能轻点,我可是你相公呀……啊……”中年男子惨叫连天,两腿直蹦达的乱踢,地面上卷起重重的尘灰。
“母夜叉,快让你相公回来作证呀,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景湖垂手拿折扇指着母夜叉,喂喂的追叫着。
唆!一阵强风吹来,刚刚离去的母夜叉挥着杀猪刀,挺起级大圆桶的身体,低下比锅还要大的头,突出两只比李子还要大的眼珠子,瞪着还没有到他下胸口的景湖垂磨动牙齿道:“竟胡吹,你说谁是母夜叉!嗯……”
路边行人纷纷向后散去,都替景湖垂顿足捶胸的捏了把冷汗,景湖垂连忙展开折扇,仰头看着折出四五个折的下巴,舌头往回急吞的带下几口唾液,转身指着行人道:“谁!谁说她是母夜叉的!”行人不约而同的齐齐指向景湖垂。
景湖垂神色哗的愣,忙干干讪笑的看向母夜叉,缩着脖子谄道:“你不是母夜叉,你怎么可能是母夜叉,你明明是美貌可比姜子牙的老婆,威猛强悍赛过张飞的天仙美女!”行人都配合的点点头。
“姜子牙是一代神人,他的老婆肯定差不到哪里去(实际上,姜子牙的老婆丑的实在不行,最后救姜子牙封神,封了个没脸的穷神或者叫扫把星。)。张将军是杀猪出身,威猛悍勇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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