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缨抿嘴不语,她在忍受那冲上高峰的阵痛,咬着牙,忍受着,所以没有精力回答他。
天君浩见安缨不语,捏着她的下巴,重复着又问了一遍:“说,要不要我管?”
“不要!”
“啊!”安缨话音刚落,天君浩就将她狠狠的摔在沙发上。
他一步站起来,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子。[
很恼火,很想发泄。
偏偏,他告诉自己要冷静,要理智,他怕自己在盛怒之下会做出伤害她的事。
安缨此刻脸色苍白的犹如白纸一样,毫无血色,她卷缩在沙发上,痛得额头冒着虚汗。
痛经最是伤不起,偏偏此刻她还要咬牙强忍着,只能将双手抚在小腹上,连叫都不敢叫一声。
她又不想面对天君浩冷酷的面孔,索性翻转个身,背对着他。
一个人,闭着眼帘,紧紧的咬着唇边,痛得龇牙咧嘴也极力强忍着。
天君浩依旧来回踱着步子,见她居然还敢背对着自己,更加怒不可解。
“转过身来!”
安缨不理,她真的没有力气理会他,她甚至连嘴巴都不敢张合一下,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喊出声来。
“我让你转过身来,听不懂吗?”
安缨依旧一动不动的卷缩着身体,她好冷,好痛,好想尖叫,好想来回打滚减轻下腹的阵痛。
“安、缨,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眸色里面是汹涌翻滚的怒气。
安缨的身体在颤动,她努力压抑了好久,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我、不、要。”
此时此刻,她哪里有精力面对他的怒火,她怕,她怕她一旦转过身就会被天君浩折磨得体无完肤。
她,终究只是一个情人而已。
他想宠她的时候,她便高高在上的宠妃;他不想宠她的时候,她即使没有错他也能鸡蛋里挑骨头给你盖个罪名。
水性杨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