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你看来,这是两拨人做案还是一起?他们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君澜打了个嗝,奇怪的是这人就连打嗝这么粗鲁的事情都能做的那么优雅,他皱眉,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瞬。
沈倾偏头看了一眼,很好,三碗都没了,他果真说到做到。
“不知道。”她摊手,诚实以对,“一开始我们见到尸体的时候,那人也就刚好出现并且伤了你,那时候,我本能的觉得这个案子是因为有人看不得你好,所以想要分解你的势力,他的目标很明确,一直都是我,只是可惜一不小心,就让你成了替罪羊。”
“……”君澜瞟了沈倾一眼,对于她口中替罪一词颇有微词。
“言归正传。”察觉到他的不满,沈倾立马就收了回来,君澜嘴角似乎抽了几下,不知道是因为她的思维太过跳跃还是不满意她的做法。
“所以当杀人案越来越接近事实的时候,我就突然觉得不对劲,可是那时候我的思维已经严重跑偏,但是却误打误撞的就要破了那一个案子,所以……我那时候根本就收不回来。”
君澜依旧默不做声,认真的眼神示意他一直在听,似乎因为刚才吃饭的动作,他身上的布条隐约有新的血迹冒了出来,但是他恍若未闻。
在他看来,沈倾这不是误打误撞,就算是,那也撞的好,若不是因为这样,后来他们救出来的那些人说不定就死于非命了。
“不过,死鱼一看就是报复杀人,所以在杀人的过程中自己也觉得十分享受,即使他自己的杀人手法已经足够成熟,但是他却故意露出不少的马脚让我们去发现他,但是偷袭那人不一样,他虽然武功高强,但是他讲究一击致命,若是没有,他就会潜伏起来静静的等待时机,因此,如果单从这些事情上来分析的话,他更像一个职业杀手。”
“那其实你还是觉得这两件事情没有关联的。”听沈倾说完之后,君澜才开口,他的话虽然简单,但是一看就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沈倾挑眉,不可置豆,虽然她嘴上说着不知道,但是凭借她的直觉,她就是觉得那两件事情同时发生纯属巧合,当然,也或许不全是巧合,也有可能是他们的行踪暴露,再加上刚好凶手也知道那里发生了命案刚好可以帮他做掩护所以选择那个时候动手而已鱿。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沈倾,你可否跟本王解释一下,之前你,还有仵作,你们口口声声说的,这起杀人案的凶手不低于四人但是我们在现场只找到一个人的原因是什么?”
“那还不简单。”沈倾白眼一番,“回来的那天我已经找过死鱼尚且健在的家人了,据他交代,死鱼年轻的时候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经历,他的娘亲在他十五岁的时候被人强/奸,这件事情被他亲自撞到,而之后,在他发现之后那人居然直接将他绑了起来让他观看了所有事情的经过,他娘亲最后咬舍自尽,那人许是过于迷恋他娘亲,就直接割了她脸上的皮带走。而后,他的爹爹带着官员找到的时候,那人刚准备杀了他逃跑,虽然凶手被逮了个正着,但是这件事情到底给他留下了很大的阴影,据说起初几年他是不说话的,只是喜欢穿着草鞋到处跑,后来长大了,慢慢的就变得跟一般人没有什么两样,他在二十岁的时候提出要经商,他带走了家里所有的钱,结果……他成功了,他的父亲一直为这个儿子骄傲,可是令人想不到的是,他其实一直都没好起来,随着生意越来越大,他就觉得越来越孤独……”
“然后,他贩/卖私盐的事情被我发现,他才以为那是终结,他以为那次自己必死无疑,他甚至已经去找了他父亲告别,甚至,也讲自己所有的财产做了安排……可是,他遇到了蛮不讲理的官员,他们说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不但将他的资产全部收回,还讲他唯一的奶奶抓走,至于他的父亲,那时候出去办事并未在家因此逃过了一劫。而后来的事情,他父亲怎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他怎样,他奶奶怎样……”
“不过,看那天死鱼的样子,仿似这件事情跟王爷有关,又或者,是跟皇家有关。”沈倾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一直看着君澜,就好像是担心他会说谎所以不放过他的第一反应一般。
“这件事情,本王真的不清楚。”君澜淡然回视,眼里都是从容,“你放心,回京城之后,本王会好好调查这件事情的。”
“调查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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