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哥哥的师兄,也就是俺哥哥的哥哥就叫大哥哥了。”
看着王莽那不伦不类的样子,单月玲噗嗤一笑,样子也巧目生艳,步归赶紧道;“他是一莽人,礼数不周师兄还请谅解。”
步归可是知道木远寒对儒家礼数可是根深固堤的,王莽这学儒家礼数的样子肯定会让木远寒厌烦的,在他心中儒家可是最完美的存在了,岂能让一个莽汉给破坏了?
木远寒也缓和神色道;“有礼了。”
再次木远寒看向步归,问道;“这些年肯定有很多事情吧?等你拜祭过祖师,在好好说说。”
看着木远寒那透着睿智的眼神,步归知道曾经那个书呆子也变得睿智了,再也不是那个整天呆在藏书阁的木远寒了,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出来的时候想要说要仗剑行走江湖,踏出一条属于自己的路,但是如今那义字何在?自己也是双手沾满血腥,变成一个十足的杀戮者。
天在变,人在变,事在变,有些路只能算是相遇,但是相遇也只是偶然,前方的路却要分道扬镳了,每个人的路都不一样,每一个人都在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是这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向前走,再多的苦,怨,悲,哀,酸,甜,苦,辣。改变是只是这个人,而不是世界,但愿,世事变迁,最后还能找回心灵中的一片净土。
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
是夜,步归爬上后山,和木远寒坐在凉亭上,吹着习习凉风,地上一排酒坛步归从自己第二次离开儒家,经经过和木远寒简单的说了起来,但是说到清羽被暗夜王朝的人带走,步归还是忍住不骂道自己没用,没用保护好清羽 。
后面传送到东域,步归只是简单的说说,基本上一笔带过,他不想让自己的经历让木远寒感觉到为难,融入血煞,与儒气本身就是背道而驰。
良久,木远寒才沉声道;“师弟,这几年可真是为难你了,不过你千万不能灰心,就算暗夜王朝在强大,我相信终有一天师弟能踏足暗夜王朝,接回清羽姑娘的。”
步归笑笑,他笑道很大声,不知道是因为有木远寒这个贴心的师兄,还是那苦涩而无奈的笑声,这一笑包含了他这几年的心情,这所经历的感受。
这一夜他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需要大醉一场,让那坚持许多年的心,松懈一会,有时候他真的感觉很累,但是他却不敢让自己感觉到累,仿佛之间有个人总是在问他;“累么?累!累就对了,因为舒服是留给死人。”
木远寒看着手中抓着酒坛,人已经爬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步归,叹了一口气,剑指并起,口中默默念着古咒。
一抹金光笼罩住步归,木远寒轻声道;“:师弟,你该好好休息了,你看你一身疲惫的样子,那里还有你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啊!”
唤来王莽,将步归扛下山去,叮嘱道;“师弟喝醉了,这几天就不要打搅他,让他好好休息一吧!”
王莽憨声道;“俺知道了,月玲大姐会照顾他的,俺又不会照顾人。”
木远寒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王莽将步归抱走,自己只身走向后山禁地,木远寒也不是当年的木远寒了,但是他还是儒家的大师兄,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王莽将步归扛下山去,就喊道;“月玲大姐,哥哥,喝醉了,怎么办?”
单月玲闻声,接过步归,皱眉道;“怎么喝这么多酒?”再看看还在旁边不为所动的王莽,单月玲忙道;“王莽你去叫老管家煮碗醒酒汤过来。”
这个王莽倒还是真听步归的话,就连单月玲都不让他叫大牛,而单月玲对这个刚认识一天的王莽,也很照顾,看他憨憨的样子很好玩,却又说一嘴匪话,灵智不过五六岁,就要开口称大爷。
王莽若有所思道;“哥哥喝醉了,好像是因为那个叫清羽的人,看样子和哥哥的关系还不错,不如让她来照顾哥哥吧?”
单月玲叹口气道;“这件事情我听说过了,清羽好像是师哥的未婚妻,本是暗夜王朝的公主,流落外面与师哥相恋,却阴差阳错,被暗夜王朝的皇级强者带会忘川了,听师尊说,因为这件事情,师哥的性格才开始变化,这件事情啊,哎!”说到最后单月玲也说不下去了。
王莽则是道;“啥,敢带走俺嫂子?娘的,下次看见,看老子不砸他个满面花开。”
单月玲没好气的看了一眼王莽道;“行啦,行啦,你还是好好修炼,啥时候修炼到皇级,在说去砸人家吧!别给你家哥哥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