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常人能够想象的!”村医道。
众人听到这里,虽未亲身体验,但只略一想象,便能体会个中痛苦,不禁个个惊出一身冷汗!
玄乏忍不住叹了口气道:“似此折磨,一死反倒显得轻松了!”
“不行!他绝对不能死!”马秋水瞟了一眼萧不二,当即转对村医道:“大夫,就麻烦你快些用药吧!”
村医当即皱起眉头道:“我说的这个法子,必得萧公子清醒之时方可施用,要不然,药效仍然难抑毒性!”
“哦?”马秋水当即便疑惑地看向村医。“是这样的!此时他已昏迷,没有了主观意识,那么抵抗力自然大打折扣,而毒性却可趁机加剧,我那个法子,只有在他清醒之时,靠着本能的求生欲望,再辅以
药效,才能事半功倍,要不然,纵然受得折磨,也难见其功!”村医道。
“我的娘啊!本来还想着他晕了能受得住苦,哪知道还得让他清醒着遭罪!”村长话到此处,忍不住在额上轻轻擦拭,却是一手的冷汗!
“既然如此,就请大夫速速将其救醒,然后我们便开始依法施治!”马秋水十分果断地道。
“马公子,这件事非同小可,而且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万一到时候事有不成,那……”村医话到这里,欲言又止。
“你放心,纵然此法救不了萧兄,我也不会怪罪你的!”马秋水道。
“好!有马公子这句话,那在下便可放心一试了!”村医道。
“不过话虽如此,你也应该谨慎行事!”村长叮嘱道。
“村长放心,萧公子非是旁人,我自然会出全力!”村医话到此处,却从袖中取出一条布袋,将其摊开之后,却是一排银针!
但见他将一根银针自萧不二百会穴上插入,轻轻一撮,萧不二便悠悠醒转过来,问道:“我这是灵魂出窍了吗?”
马秋水当即笑道:“没有,你还活着!大夫已经找到了医治你的法子,你很快就会没事了!”
“你不要骗我,我自己的情况我心里清楚!”萧不二有气无力地道。
马秋水没有回答萧不二,却将目光看向了村医,村医当即开口道:“萧公子,我有一法可以救你,只是这个法子需要忍受千般折磨,不知你可能受得煎熬?”
“大夫果有医我之法?”萧不二的目中明显已燃起了求生的欲望。
“没错!只要受得煎熬,我定然有法医你!”村医说此话时,纵然心中没有胜算,但是面上却十分肯定。
萧不二当即答道:“我是吃惯苦头的人,大夫大可放心!”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要依法施治了!”村医道。
“全凭大夫吩咐!”萧不二道。村医当即起身,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道:“这屋子大小合适,只是需将窗户封严,以便药烟不致外泄!另外,请村长备好木桶,再命家人烧上热水,待我回去
配好了药,便开始救人!”
村长听到吩咐,当即道:“大夫放心,我这就命人准备。”
“那我就陪大夫去家中配药。”马秋水急忙提议道。
“也好!反正这些药需要很多,我一个人也拿不过来。”村医说完便急急带着马秋水离开了房间。
玄乏看到此处,却道:“那就由贫僧暂为照顾萧公子吧!”
村长听到这里,点了点头,便急忙下去吩咐家人准备木桶和热水了。很快,一个足以容纳两个男人的大木桶便被抬了进来,为了早早烧好热水,村长又去隔壁邻居那里说明来意,那些邻居一听说是为了救治萧公子,当即便生火烧
水,很快便凑足了一桶热水。
而这时,马秋水却刚好和村医一道总共提着四篓草药一起赶往萧不二房中。眼见大事备齐,众人便将萧不二抬入桶中,那滚烫的热水当即便烫得萧不二一阵哆嗦,几次三番想要挣扎而起,却闻村医道:“萧公子不可起身,这才刚刚开始!
”
萧不二情知此番必遭煎熬,便将心一横,强咬牙关,牢牢地浸在水中,一动不动。村医当即将所需草药投入水中,那药见水不久,便产生药效,那种刺激直如蛇咬蛆噬一般,犹其在萧不二的伤口处更是如锥剜心,萧不二纵是响当当的汉子,也
不禁被疼得眼泪横流,面容扭曲。
这还不算完,村医又封了屋内门窗,却将解毒草药置于灰炉放在屋内点燃,接着便退出房间。
那烟起初只是一丝一缕,最后便是一团一团,直到弥漫整个房间。初时,萧不二还能自由呼吸,不消片时,便已顿感窒息,特别是那药一入喉中,便奇痒难当,逼得让人不停咳嗽,每一次颤抖都牵动伤口,那种刺骨之痛,千言
难述!萧不二实在无法忍受眼前的痛苦,几次决定一死了之,但都被脑中闪现的凌千叶将这些念头击得粉碎,终于,他实在受不住苦痛折磨,几欲昏倒晕厥,却闻村医
在外高叫道:“萧公子,你千万不可晕倒,一定要保持清醒,要不然药效虽快,也难救你性命!”
萧不二听到这里,忍不住一声暴吼:“啊!”这一声吼出,他顿觉浑身轻松了许多,心中郁积的苦闷也消了大半,他开始幻想与凌千叶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又想着以后会如何幸福的生活,就这样通过转移
注意力,缓解了他不少疼痛!
屋外的马秋水几次想打开窗户,向内看个明白,但都被玄乏拉住了。
玄乏听着屋内萧不二的咳嗽声道:“我相信萧公子会撑得住的!”
村长听到这里,忍不住一声长叹道:“莫说他眼下伤势过重,纵然一个正常人,想像他这般能忍,也不多见!”
村医听到这里,不禁双眉紧蹙道:“但愿这个法子能够见效!”众人听了他的叹息,不禁神情紧张,一个个都将目光看村医,却见他双手紧握,冷汗早已布满了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