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会占这个便宜的!”马秋水道。
柳如月听到这里,浅浅地一笑,道:“算你识相!”
“不过,那大漠狼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就算看在他奸杀小月的份上,我也要拿他的人头作祭,所以,大漠狼这个人,我一定会除掉的!”马秋水淡淡地道。
“那就多谢了!”柳如月淡淡地笑道。
“你不必谢我,因为我不是为了你!”马秋水淡然笑道。
“反正都一样!”柳如月话到此处,忍不住叹了口气。
“姑娘为什么叹气呢?”马秋水问道。
“吴不有和我打赌,说如果我让你杀掉大漠狼,你一定不会同意,我不太相信,现在看来,还是吴不有对了!”柳如月道。
“你和他打赌?”马秋水微微一笑,“你这一输,恐怕就得大把银子了!”
柳如月当即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为了这个赌,我将付出三千两银子的代价!”
“三千两?这也太贵了吧?”萧不二惊道。
“没有三千两,吴不有又怎会和她打赌呢?”马秋水苦笑道。
“要不这样吧,你就说马公子答应了你的要求,这样,你就能从吴不有那里赢来三千两了!”萧不二提议道。
“像这种小把戏,我还不屑用!”柳如月十分轻蔑地一笑,“愿赌服输,我可不想再输掉人格!”
马秋水听到这里,当即表示默许,张口道:“姑娘若无其他吩咐,那马某就要告辞了!”
“你们还不能走,至少在他来之前,你们还得再留一会儿!”柳如月急道。
“他?他是谁?他找我们有事吗?”马秋水问道。
“有,当然有事!”柳如月十分神秘地一笑。
“那他究竟是谁呢?”马秋水问道。
“你不用问,他来了之后,你自然会知道的!”柳如月再次神秘地笑道。
“姑娘若是不说,那我们就只好告辞了!”萧不二提醒道。
“别急,你们听!他来了!”柳如月道。
此时,果闻一阵车轮响动,接着便从道上闪过来一辆马车,那马浑身雪白,身上竟连半根杂毛都没有,远远看去,说不出的漂亮。
这马尚且如此珍贵,想必那车上人的身份就更加高贵了,萧、马二人正猜测着车上主人的身份,那马车却已到了跟前。但见车帘轻启,一只素手首先探了出来,萧不二看得真切,那只手白皙肥硕,上面戴满了花花绿绿的宝石戒指,要多夸张就有多夸张,接着便伸出了一只脚,那
脚上的靴子上绣了至少十颗明珠,此时在阳光下看来说不出的耀眼,就连马秋水也不禁为这个人的奢侈倒捏了一把冷汗!
等那脚伸出车外,那个人的脸才终于露了出来,他的脑袋油光闪亮,此时淌着豆大的汗珠,虽是皱着眉头,但是那表情却没半点严肃之气,反倒显得几分可亲!
雷老虎!
马秋水立马便在心底喊出了这个名字,但是面上却装作很平常的样子。
雷老虎笑嘻嘻地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冲着马秋水抱了抱拳道:“马公子,久违了!”
马秋水淡淡地一笑道:“好说好说!”
“雷兄不远千里赶来相会,可是有什么话要讲吗?”萧不二十分不客气地瞪了雷老虎一眼道。
雷老虎当即笑道:“哟,这位兄弟倒是面生得紧,不知如何称呼?”
“在下萧五!”萧不二道。
“哦,原来是萧五兄弟,久违了!”雷老虎十分客气地道。
“你我之前并不相识,谈何久违?”萧不二仍是一副冷冰冰的表情。
雷老虎听到这里,也觉没有意思,于是当即转对马秋水道:“马公子,在下此来,只有一事相求,还望不吝相助!”
“哦?在下人微言轻,不知雷兄找我有何要事?”马秋水问道。“是这样的!你嫂子这段时间得了个怪病,这病一发,就吵着闹着要找骆秋水,我算是被她折腾得够了!为了治好她的病,我是四处寻访名医,可是居然没有一个能医得好的!后来,还是吴不有给我指点了一番,才找到了一位医术高手,这人说心病还得心药医,要想治好她的病,就只有找到骆秋水!”雷老虎嘴里说着话,
那眼睛却瞬也不瞬地盯着马秋水,恨不得一眼就将其看穿。
马秋水听到这里,淡淡地一笑道:“谁不知道骆秋水已死,那高手的医人法儿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哎,话可不能那样说!虽说骆秋水已死,可眼下不还有一个与之长相雷同的马秋水吗?”雷老虎笑道。
“雷兄这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明白?”马秋水问道。
“我的意思是想让马公子辛苦一下,帮我扮几天骆秋水,等到治好了你嫂子的病,我再放你离去,你看如何?”雷老虎问道。
“雷兄可能搞错了,我不是骆秋水,如何能扮得像呢?再者,马某有要事在身,一刻也耽误不得,岂能在此事上浪费时间?”马秋水道。“马公子不要急,一切都好商量!”雷老虎眼珠子一转,“你虽然不是骆秋水,但是却有着和骆秋水一样的仁爱之心,如今有人遭难,想必马公子必能挺身而出,
否则,我这一趟千里奔波也就等于白忙活了!”
“马公子,救人如救火,我看你还是委屈一下,帮帮雷老虎的忙吧?”柳如月劝道。
“柳姑娘,你就不觉得这件事有些为难马某吗?”马秋水反问道。
“马公子有何难处,可尽管讲来,雷某绝对不敢强人所难!”雷老虎道。“一者我不是骆秋水,自然扮不了骆秋水,二者,就算我扮成骆秋水,那也只是欺诈,纵然一时治得嫂夫人,却难保她日后不会再犯,三者嫂夫人既已嫁与雷兄,
便不应再思他人,否则便是不忠,如今她身患怪病,只可用药,岂可用此怪招?”马秋水道。
“没错!这说得在理!”萧不二道。
雷老虎听到此处,眼珠子一转,却道:“照马公子的意思,那就只好任由她自己折磨自己,以致日渐消瘦,终至不治了?”
“料想有神医在世,必能搭救嫂夫人,只是马某一介草莽,言词粗俗,行为乖张,实在难当此任,还请雷兄勿要强人所难!”马秋水道。“唉!既然马公子死活不肯,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天哪!谁来救救我的爱妻?”雷老虎话到此处,一脸的悲戚,再也不理马秋水,径直坐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