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不二听了马秋水的话,却笑道:“有他的这张收据就足够了!”
马秋水当即道:“这张收据上面只写着收了李玄五十两银子,再无其他,很难有多大的说服力!”
“可是这张收据明明就是李玄贿赂他,让他睁着眼睛说假话的物证,怎能没有说服力呢?”萧不二问道。“算了!既然他不肯挺身做证,我们也不勉强他了。毕竟万一到时候他不配合,我们反倒更加被动!”马秋水说到这里,瞟了一眼那仵作,“你走吧!从今往后多
做善事,不要再干这种没良心的事了!”
“多谢二位少侠!小人此后定当谨遵教悔!”那仵作点头哈腰说完了这句,便跌跌撞撞的一路小跑开溜了!
萧、马二人望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便离开了巷子。刚出巷口,萧不二便问道:“眼下我们虽可通过那仵作的话来洗刷自己的杀人嫌疑,但却无法查出那真正的杀人凶手,到时候,我们还是会处于非常被动的地位。
”
“谁说不是呢?”马秋水忍不住叹了口气,“只有找到真正的凶手,并且将其绳之以法,我们的冤屈才能真正被洗刷!”
“你说那个凶手会不会就是李玄呢?”萧不二问道。
“现在还不好说!因为没人见他展露过武功!”马秋水道。“我看也是!他要真有武功,就没有必要策动那么多无辜的乡民追随于他了!”萧不二话到这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看来要想知道真相,还得从那些尸体身上查
起!”
“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前往,省得夜长梦多。”马秋水道。
“我听说那些尸体被停在南北人家,就是不知道现在有没有被人挪走?”萧不二问道。
马秋水抬头看了看天色,道:“唉!只可惜现在天色还早,这件事还不能急!走,我们去找王老伯!”
“哪个王老伯?”萧不二问道。
“就是那个带人捉拿我们的王老伯!”马秋水道。
“你疯了?他早已把我们当成了坏人,此刻前去找他,岂非等于自投罗网?”萧不二问道。
“她的女儿也在南北人家,我们要想摸进南北人家,还非得通过他不可!”马秋水无奈地道。
“虽然不懂你的用意,但是我相信你!”萧不二十分肯定地笑道。
萧、马二人计议停当,便急急赶往王老汉家。
一路上,他们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但是无论如何小心,总还是有人关注他们,特别是吴不有的那伙人,则更是处处留意他们的行踪!
轻轻叩响王老汉家的门,院里那只老黄狗便极不安分地叫了起来,王老汉听到响动,当即问道:“谁呀?大白天的还让不让人睡个午觉了?”
萧、马二人对视了一眼,并未立即回应,却仍然继续敲门。
王老汉拖着草鞋,带着满腹的牢骚过来打开了门,一眼见是萧、马二人,当即便怒道:“好啊!你们两个居然还敢来?来人啊!”
他话音刚落,马秋水的手已经堵住了他的嘴,而萧不二却已点了他的哑穴!
那老黄狗眼见是熟人来了,便止了吠叫,但是眼见王老汉被人攻击,便急得在院里哼哼唧唧,随时准备作势欲扑,只是碍于脖子的上的绳索,一时无法挣脱。
萧、马二人架着王老汉进了院子,反手就将院门关上,然后又带着他到了屋内,这才解开了他的哑穴!
“你们两个混蛋,想干什么?莫非是来取小老儿的性命的?”王老汉怒道。
“老伯!你误会了!”马秋水急道。
“误会?”王老汉当即嗤之以鼻,“枉我对你们两个百般信任,而你们却杀害了我女儿,还反过来骗我,若不是李先生揭穿你们,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老伯!那李玄才是真正的坏蛋,你真的误会我们了!”萧不二道。
“哼!你们休要诋毁李先生!他这个人大伙是有目共睹的,他一心为民,没有半点私心,而且大义凛然,一身正气,岂是你们这些人可以诬陷的?”王老汉怒道。
“老伯,你先看看这个!”马秋水说着便将一张字条递给了王老汉。
王老汉当即接过来看了半天,然后又将字条扔给了马秋水,怒道:“你欺负老汉不识字吗?”
马秋水当即道:“这张字条是一份收据,是李玄给那仵作五十两封口费的字据!”
“哦?这张字条你们从何处得来?”王老汉问道。
“是从那仵作手中得来!”马秋水道。“笑话!既然李先生给了仵作银子,那么这张收据就该在李先生手中才是,却如何会在那仵作手中?如此浅显的道理你们尚且不懂,却煞有介事的想拿来哄骗老朽
,岂不是贻笑大方?”王老汉冷笑道。
这一句,当即便把萧、马二人给问得愣住了!
的确,这道理实在太过浅显,可是二人当时竟然没有在意。
“可是那仵作分明已承认李玄贿赂了他,而且就是因为那五十两银子,仵作才把死因说成是死在我二人的兵器之下!”萧不二急道。
“是吗?你们两个是不是想为自己洗刷冤屈都想疯了?还是想继续诓骗老朽,把我当猴耍?我告诉你们,我再也不会上你们的当了!”王老汉怒道。
“老伯,我知道我们的话漏洞百出,一时很难自圆其说,但是请相信我们,我们说的绝对都是真的!”马秋水道。
“既然是真话,又岂会漏洞百出?”王老汉反问道。
“那仵作曾经亲口直言,说是死者皆是被人以大力掌法击毙,绝非死于刀剑,如果老伯不信,可以亲自去向那仵作求证!”马秋水道。“我呸!我要真去求证,岂非愚蠢透顶?试问那仵作若真是收了李先生好处从而说了假话,那么他现在将此事说出,就不怕李先生盛怒之下,取其性命?别忘了,
大家当时可是信了那仵作的话,才认定了你们两个是凶手,如今他若改口,你叫大家情何以堪?那仵作就不怕身犯众怒吗?”王老汉冷笑道。
“事情是这样的,那仵作当时被我们两个拿住,逼不得已才说了实情!”萧不二道。
“哼!这就是了!若非你们两个威逼胁迫,那仵作怎会为了活命而故意讨好你们,所以才会说出那般话来?”王老汉问道。
“这——”萧不二顿时语塞!“老伯,其实,我们这次来,只是...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