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当即微微一笑道:“那老夫可就得罪了!”
那长者听到这里,当即双手平伸,做出一副浑然不惧的神情,道:“来吧!”
李玄当即伸手,在那长者身上自上而下一阵摸索,最终却将双手停在了那长者的腰带处。
李玄微微一笑道:“原来在这里!”
那长者听到这里,当即冷笑道:“那只不过是我的手帕而已!”
话刚出口,他的脸色就僵住了!
因为李玄的手里此时已多了一叠银票,他面带微笑,将银票递到那长者面前,笑道:“请问,这些也是手帕吗?”
“这,这是怎么回事?”那长者的脸顿时变成了猪肝色,一双眼睛登时瞪得滚圆。
“让我数一数,看是多少?”李玄当即将那银票展开,一张一张数了一遍,当即故作惊讶道:“呀!不多不少,正好九千两!”
这下子,人群里便开始炸了锅,大家纷纷把质疑的目光盯向长者,期待他能给出合理的解释。
“这是怎么回事?我完全不知情!”那长者早已惊得汗如雨下,实在无法解释这一事件。“你不知情?员外的钱本应在我这里,如今却在你这儿,你要说不知情,还有谁知情呢?”李玄看到此处,忍不住瞪了员外一眼,“员外,你究竟给了谁九千两?
麻烦你再讲清楚一点!”
“我明明给的是你,却为何在他身上找到银子,这分明是你使诈!”员外怒道。“哈哈哈哈!简直荒谬!试问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如何能使诈呢?难道我会变魔术不成?”李玄冷嘲热讽至此,却瞪了那长者一眼,“老大哥,是你自己交待,还
是我帮你自圆其说呢?”
“李先生,事已至此,在下纵然巧舌如簧,恐怕也是难以解释清白,只是你用这障眼法来糊弄人,未必有些太不地道了!”那长者冷笑道。
李玄听到此处,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长者,怒道:“住口!看来不把你的阴谋揭穿,就无法给大家一个交待!”李玄话到此处,当即走到人前,高声道:“诸位!你们知道为什么我刚刚揭发员外逼死王姑娘,这个道貌岸然的长者就站出来千方百计的挑毛病吗?其实真相一目了然,那就是他早就收了员外九千两银子的好处,一心想通过质疑我说法的方式让你们对我的话产生怀疑,从而相信员外是无辜的,并由此保住员外这个罪魁祸
首!”
众人听到这里,当即交头接耳起来,纷纷对这一看法表示认同。“可能有人还会问,那就是为什么员外明明把银子给了这个长者,却还要一口咬定把银子给了我呢?”李玄微微一笑,“其实答案很好解释,那就是员外想通过这
种方式把大家的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至于这位长者来搜我的身,那也只不过是缓兵之计,为的是搅乱大家的判断!”
这话一出,气得那长者脑袋直摇,口中骂道:“姓李的,还有诡计请一并道出,我倒想听听你还能编出何种谎言!”
李玄当即笑道:“不要急!凡是被人当众揭穿阴谋的人都会差不多和你一样激动的!”李玄话到此处,再次提高了嗓门,道:“话到这里,也许还有人问,那长者身上带着银票,却要来搜我的身,那岂非等于把自己给置于险地了吗?而后来的事也恰
恰证明他是给自己挖了个坑,因为我一搜身,就把他的原形给毕露了!”“其实,关于这一点,很好解释,那就是他绝没想到我敢搜他的身,而且他也没有想过我能搜到!”李玄当即开心地笑了起来,“若非我搜了两遍,还真就让他侥
幸躲过去了!”
那长者听到这里,当即怒道:“放你娘的干屁!老子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是第一次被你这样的孙子给耍了!”
李玄听到这里,并不生气,却道:“先生,你若真是我的老子,我又岂会变成你的孙子?你连辈份都分不清,莫不是被钱迷花了眼睛?”
此话一出,众人不禁哄笑连连,个个对那李玄的机智表示赞赏,却对那德高望重的长者表示失望和遗憾!
“如今真相既明,想必大家也该知道何去何从了,那么剩下的事,老夫就该站在一旁静观了!”李玄话音一落,便当即退到了一旁。“姓李的,你这个孙子!枉我对你百般信任,又是送钱,又是送物,而你却好,如今反咬我一口倒也罢了,居然还想将我置于死地,姓李的,我告诉你,我就是做
了鬼,也不会放过你的!”员外怒道。
“员外,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完全是你自作孽,不可活,我只是把真相说出,而你却一再的诬谄我,这实在让人痛心疾首!”李玄叹道。
“你这个伪君子,外表道貌岸然,内心却阴险奸诈,总有一天,你会不得好死的!”那长者怒斥道。
“我想谁才是真正的伪君子,在场的大伙心中自有公论!”李玄淡淡地道。“你们相信我,我真的不是凶手,求求你们了!”员外真情流露,眼中落泪,只是无论如何悲悯,却再也无人肯为他说话,因为他做的恶早已让人深恶痛绝,他纵
然这次没有杀人,也难逃公理的审判,更何况这一次,他还被人指证逼死人命!
“我死不足惜,只求大家早些看清李玄那个伪君子,以免吃亏上当,再受他的蒙蔽!”那长者怒道。
见他二人死不悔改,没有半点诚心悔过,愤怒的人群便再也无法忍受了,纷纷举着武器向他二人走去,直恨不得立时将他二人乱棒打死!
可是,那长者毕竟是十里八乡德高望重之人,所以众人一时虽胸中激愤,却也没人敢上前造次!
李玄眼见局面僵持不下,当即怒道:“这二人狼狈为奸,逼死良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今不除之,如何对得起冤死亡魂?尔等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这句话就像是导火索,众人听在耳中,便有了方向,当即抡棒的抡捧,举锄的举锄,挥镰的挥镰,竟然将那员外和长者一顿群殴致死!
天越发沉闷悲凄了,但那两人的鲜血却格外鲜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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