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朱舵主不明情况,就喝下了毒酒,以致身亡!这件事,李若寒可以做证!”周纪遥说着却将目光看向了李若寒。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向了李若寒,李若寒当即放下手里的茶碗,道:“没错!确是如此!”
“花帮主早已和朱舵主达成协议,而且朱舵主还派人随同我等前往巴州押运红货,眼见我等不日归来,他有何因由要害朱舵主?”左护法宁石问道。“左护法有所不知!”周纪遥缓缓地站了起来,“虽然朱舵主早已表明效忠丐帮的决心,但是花帮主却不以为然,他一直希望斩草除根,所以就想借着山猪宴伙同
李若寒将朱舵主除去!”
“放肆!花帮主为人向来慷慨,朱大年若真心效忠,他岂会不能容忍?如今你却在这里血口喷人,居然怀疑他的用意,你究竟是何居心?”右护法秦炎道。“非是属下有意诬灭,实是因为事实如此!”周纪遥当即看向李若寒,“此事是他与李社长同谋,若无李社长亲口指认,属下又岂敢断定?要知详情,为什么不让
李社长把花帮主的阴谋说出来呢?”左护法宁石,当即看向李若寒,道:“李社长,我丐帮与天鹰社虽无交情,但是,李社长的大名我等却不陌生!既然周舵主口口声称你与花帮主密谋加害朱大年,
那么就请你将实情相告如何?”
周纪遥听到这里,当即看向李若寒道:“李社长,你的话可关系到花帮主的清白,你可要想仔细了!”李若寒微微一笑道:“事情是这样的!当时花帮主住在庄外,而李某却住在庄内。所以朱舵主要举办山猪宴的事,李某最先知道。当时,我就把消息提前告诉了花
帮主。结果他便定下了在山猪宴上除掉朱舵主的计划!”
“可否把那个计划详细的说出来?”左护法宁石道。“当然可以!”李若寒说到这里,当即端起桌上的茶碗,喝了一口,定了定神,然后接着道:“本来花帮主计划在宴会开到一半的时候,由我出面敬酒,并趁机在
朱舵主的酒里下毒,可是不巧的是,朱舵主临时有事,就离开了宴会。”
“哦?什么事让他离开宴会的?”右护法秦炎问道。
“这就得问周舵主了!”李若寒道。
周纪遥微微一笑道:“当时我们派往洛阳打听马府惨案的人带回了消息,朱舵主就去询问了。”
“那后来呢?”左护法宁石问道。
“朱舵主去了之后很久没有回来,于是我就和唐三公子一起去找,结果回来之后,朱舵主就被毒倒了!”周纪遥道。
“唐三公子?”左护法宁石十分疑惑地看了周纪遥一眼,“他是什么人?”
“他就是唐门的唐三公子唐玉秋!”周纪遥道。
“既是唐门的人,那唐三公子怎么会陪你去找朱大年呢?”左护法宁石问道。
“只因消息说段天鹏是死于骆秋水一伙,所以他才急于过去询问!”周纪遥道。
“这我就想不明白了,那段天鹏和唐玉秋非亲非故,他又怎会如此关心段天鹏?”右护法秦炎道。
“秦护法有所不知,那段天鹏乃是霹雳堂副堂主苏正祥的亲外甥!唐玉秋这次来完全是受了苏正祥的委托,所以特地打探段天鹏的死因!”周纪遥道。
“原来如此!那么,花帮主究竟是如何下毒的呢?”右护法秦炎道。
“这就要问李社长了!”周纪遥说完便看向了李若寒。
李若寒当即笑道:“周舵主带着唐玉秋离开宴席之后,花帮主就当着李某的面,把毒药放进了朱舵主的酒里!”李若寒道。
“你不是说花帮主让你下毒的吗?怎么后来他倒自己动手了?”左护法宁石问道。
“当时李某担心周舵主他们会随时回来,所以就主动在旁边把风!”李若寒道。
此话一出,在场诸人无不静默。
这时,右护法秦炎忽然笑道:“这么说来,害死朱舵主的人该有李社长一份?”
“没错!”李若寒淡淡地笑道。
“那还不把他拿下?”右护法秦炎忽然高声怒道。
此话一出,紫、白、金、蓝四位长老当即便站了起来,一齐围向李若寒。
李若寒忽然笑道:“在下可是天鹰社的社长,我们天鹰社行事,向来看钱办事!我若不是收了花帮主的银子,怎么会与他同流合污呢?”
周纪遥听到这里,当即发声道:“没错!李社长虽然参与加害朱舵主,但是他们却是拿人钱财与人办事,所以,朱舵主的死不能迁罪于他!”
此话一出,达州分舵的左护法李秀一、右护法王思土也一齐站了起来,十分警觉地盯着四大长老。
四大长老眼见情势有变,便当即站在原地,一齐看向丐帮的左、右护法。
这时,左护法宁石道:“退下!”
这话一出,四大长老和达州的左、右护法便各自退回到位上,静静地观注着场上的动静。
“秦某还有一个疑问!”秦炎道。
“秦护法请说!”周纪遥道。
“既然朱舵主离开了宴席,而中毒却是回来之后的事,那么谁敢保证不是他在离席那段时间中的毒呢?”秦炎道。
“关于这一点,在下可以保证,而且唐三公子也可以做证!”周纪遥道。
“哦?那唐三公子何在?”秦炎道。
“有请唐三公子!”周纪遥高声叫道。
“是!”站在门外的香月当即应道。
于是,众人当即喝起了碗里的茶,一齐静等唐玉秋的到来。
不消半盏茶的功夫,唐玉秋便欣然赶至。
周纪遥笑着将唐玉秋请入座中,然后笑道:“唐三公子,关于花帮主毒杀朱舵主一事,秦护法怀疑是朱舵主在离席那段时间中的毒,所以特意请你前来做证!”
唐玉秋当即起身,正色道:“在下可以证明朱舵主确是喝下毒酒致死,至于朱舵主离席那段时间,在下敢以性命担保,他是绝对不会在那时中毒的!”
“哦?唐三公子何以如此肯定?”左护法宁石笑道。
“只因当时我们见到朱舵主之时,他正在一旁呕吐!”唐玉秋淡淡地道。
“哦?可是因为醉酒?”右护法秦炎问道。“非也!”唐玉秋说到此处,便开始回忆当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