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胡子领带流寇抵达仙人桥的时候,麦高和刺侯还在拍马赶路,田不日的大队人马还在急行军,远远望不到影子。
艹!封侯一口艹,只剩自己一个能打的,本来还有个刺侯,也不知刺侯报上信没有,啥时能回来。虽然跟从的精壮们套上了甲胄不再裹巴布衣但依然是布衣,拿起铁枪钢刀的架势怎么看怎么还像拿粪叉锄把子。两位贵宾,唉,那是保护对象,别说指望,现在若能远远走开最好不过,免得分心。
幸亏,土匪们一个个摇摇晃晃,东倒西歪的样子貌像醉酒的样子。这帮流寇真把嵖岈山当做无主的土地,把这里的女人当做无主的野花,任采任撷。
封侯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说盘古,“你们俩先去通知大部队,我们尽量顶时间。”实际上给个台阶让俩人先撤,要通知刺侯早去通知了。
“你不用管我们,我们自有分寸。”陈志豪紧紧手中的云隐枪,带名称的武器。盘古手里剑更绝妙,龙渊剑,♀星十大名剑排行五!连封侯扫过剑刃时候也像扫过女人一样目光不由停滞一下。
“那好,你们两个帮我掠阵!”封侯一个人出到桥头,“呔!何方妖孽,敢侵吾土!”熠熠暮光中身影显得形影相吊,封侯,的确削瘦了点单薄了点,刺客本就不是正面抗敌的主。两三个匪兵嘻嘻哈哈上来砍封侯,封侯左跳,捉单,刀刺,连击,上膝盖,还能不倒?封侯现在使出最大战力,不留后手,不遗余力,意图制造一个震慑场面,犹豫敌心,拖延时间。
另两个瞧不对劲,撇下同伴尸体逃之夭夭。
“操娘!”二胡子恼怒,没想在仙人桥头遭人拦截,还死一个,“去,宰了他去,活宰!保证不宰死他!操娘的,要不是我头晕。”
“操娘的,我头也晕。”小头目头也晕。
“操你娘的,你谁老大!”
“操你,你娘……”小头目感觉凌凌杀气侵肺灌入,惊醒半醉,“我娘,你操的,……”
回头,小头目跃然上,“臭他娘瘦瘪三,吃俺一刀!”
封侯不答话,默默上前横挡,然后横挡,竖挡,再竖挡,“当当当”打铁声连响,在苍茫中愈显单调,像吊丧,令人不兴奋。
双方表面旗鼓相当,不差上下,你来我往,貌像训练场上友谊赛。那边二胡子就有点不耐烦,嘴里嘟嘟囔囔的不干净。这边陈志豪偷偷摸出桥头,突然一个启动,云隐枪搠向小头目脊背,人疾枪长,无视装甲,扎了个透心亮,好枪!
“艹!我在拖延时间!”
“艹!我以为打不过他。”
“就他?”封侯横过地上尸体一个白眼。
二胡子彻底恼怒,没曾想任由自己蹂躏的土地上竟然遇到反抗,竟然损失掉一员爱将,尽管酒尚未全醒,大声嘶喊众喽啰兵,“全都给我一起上,杀死,杀光!”
匪兵们潮水般涌到桥头。桥头紧窄,封侯凶神恶煞样子,捉一把与身形不大相称的大刀片子,“唿唿”舞的风车一样,碰到就亡,沾上就伤,吓得冲前的匪兵直往后缩,后面的还在向前压,众匪自相践踏乱了阵脚,这可便宜了盘古和陈志豪,一顿砍杀,砍杀的一片鬼哭狼嚎。
全靠了仙人桥天然地势。
土匪人数多没用,铺替不开,前头人冲不上去,仰面挨打,后头人干瞧,仰面瞧前头人挨打。二胡子瞧不是回事,改变策略,喊道:“从两边桥壁爬上去!”
火!桥壁虽然陡峭,虽然青苔密布,湿滑难攀爬,但是搁不住喽啰兵多,蚂蚁一样爬满坡。打,打,打!短刀半长武器够不着,最好拿竹竿捅,拿扁担括,农民兵们又换回棍棒粪叉长抓钩,万丈深渊里时不时传来撕心裂肺,渐行渐弱的惨叫声。守桥的十来个人,每个人恨只恨爹娘没给自己生出八手八脚来,手脚明显不够用啊!蜘蛛侠来也不行,最好直接变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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