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道歉!断更老长时间,确实有点事给耽搁了。谢谢你的点击。你给一个点击我还你一个点谢,你赏一个鲜花收藏什么什么票的我还你一个祝福!
希望各求,却不敢奢望。
默默的把力气全用在写好上,为了不枉为你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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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已经升起一竿子高了。耀眼的阳光照在瀑布和冰潭上。瀑布表面致密的水雾形成大小圈套圈的奇异彩虹链,冰潭水面上的蒸腾冰雾衍射出更奇异的马赛克虹霓,看起来就像碎彩石子镶嵌的,貌似不小心碰下就能掉落。
冰潭里的白石岛,距离瀑布悬崖不多远。两个人正沐浴着温暖的晨光和吟唱的水声。
“呵呵,”启东宽厚的笑笑说:“贫道观小友心存高远,志在不测,若假以时日,定然不可等闲视之。正所谓,做好当前事,不怕将来时。”
瞧见高人没有,什么是真正的高人?你好的是好的,不好的给你往好的地方想还是好的。唉,木办法,跟这类人待一起,你不想提高境界都找不到退路!麦高这拉货呲牙咧嘴的暗自嘿嘿,您老人家说谁呢,这是说我吗?我怎么听着不太像我呢,我什么时候心高远志不测了,我怎么感觉不到自己突然有了“高人”的潜质?嘿嘿。
的确,在现实世界中麦高平日里过着很普通的生活,当普通一旦成为定势,人就会惯性下去而鲜有改变。
貌似的“高人”问高人曰:“漫漫长路兮吾如何修得正果耶?”没有多少古文底子硬敢在这里拽。切!不拽白不拽,同高人说话不能不拽,高人们说话不好好说人话,全都拽拽的,不拽不开口。君不见现实世界里高官们说话,拽不完的篇,拽不着的调,拽的飘飘忽忽,忽忽悠悠,悠悠哉哉,不得不经常组织学习,认真学习,学习还贯彻,贯彻到最后,谁能听懂意思算谁拽!
高人闭目微笑曰:“勿急勿急,炼器修息做功博学有如细火炖闷骚,耨田精耕作。打磨基础,无论时间,只在乎充分,只在乎均匀,只在乎平衡,只在乎炉火纯青。”
“……”
继续曰呀!高人说话怎么都这样——传说中的德性——说断就断,后续由你想。想对路了还行,想岔屁道了怎办?高人不负任何责。
“勿急勿急,路在路上,道可道说,蜗牛尚可日进,止勿南辕北辙,在心在念在眼在悟在你所可能在你尽可以。”
麦高谁呀?他可不想顺着老道胡乱出溜,如坠五里雾中,于是加重语气说:“道长诶,我怎么听勿急勿急,就是务急务急,是我听不正道还是仓颉造字时把这两个字音给弄混一处了?”
“勿急勿急。志淡道清,游离心外,不弃世而审世,在凡尘当掸尘。”
麦高蹙眉疑问道:“那不是没完没了的审,无始无终的掸?”靠!麦高被熏染的也开始走腔换板的语言了。
启东睁开一只眼射出精光照亮麦高,另一只眼依然紧闭着,活灵活现一头猫头鹰样,“小友可教也。”
开初几天里,启东给麦高详解了一番人体的混沌构造,血路筋路气路脉路的分布格局以及相互间的对口对流对照对象,特别是自己对奇经八脉的心得和意象图。
这种手把手,亲口亲的嘱导正是高师出名徒的节奏。在任何行业,纯粹靠自学自摸最后能够学出类拔萃的,有,实不多,若非天才,就是奇迹。
“谢谢教诲。”麦高诚心诚挚。
“咳,咳,……不是教诲,是交流。”看情形倒不像是真谦虚。
“?……?”
麦高现在相当于一个国家级或者诸侯级别的贵宾了,那是因为来头不小——颍川郡王亲自信荐并馈赠奇珍宝典。在现实中,这种级别的轰轰人物是麦高仰望的存在!自己就是那一堆统计数字的之一,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不入他们视界的渺小。其实在游戏世界里也是一样,若非麦高的一番舍命打拼以及因之舍命打拼而来的幸运,可以肯定麦高也同芸芸众玩家一样,遑不知在哪道山沟里挖着矿或者在哪盏油灯下裁缝着衣衫又或者是随便哪里的农夫渔夫樵夫挑夫伙夫,总之除了当不上的丈夫其他随便什么夫。
麦高收拾回心思,按照启东所讲的做功起势,收放颏,直立身,微分腿,略失神,麻溜肩,肛提紧,抠搜地,筋络顺,……
然后从头顶正中百会穴分前后左右四路往下拍,左右两路拍到劳宫,后背拍到骶骨会阴,前面拍至丹田再赶向两个涌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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