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阳似火,炙热的光芒烘烤着大地。碧绿的树叶软软的摊着,软弱无力的仍其肆虐;树梢的小鸟也偃旗息鼓,疲倦的哼哼唧唧,再也唱不出欢快的歌曲;只有林间的蝉,躲在树荫阴凉之处,幸灾乐祸的嘶吼着,嘲笑着,得意非凡的高亢着。
正是锄禾日当午的辛劳季节,郊外的农夫顶着暴烈的日头在那里辛苦的耕耘着,倾洒着汗水。床上的二人也在耕耘着,屋子里清凉的气息丝毫抵御不住他们的辛劳,大汗淋漓的气喘吁吁,豪无休止,无节制的畅快阅读。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床上沉溺于知识海洋的二人毫无所觉,砰砰砰,敲门声变成了砸门声,继而又变成了踹门声,隆隆作响。
“开门,再不开门我破门了。”娇美灵动的声音悦耳响起,比清晨的黄鹂鸟还娇滴滴。
“大小姐?”章龙霍然坐起,拿起枕头砸了过去,砰,恒揉着脑袋坐起,也听到了门外的威胁之语。二人立马手忙脚乱起来,麻利的脱下湿透了的衣裤,迅速的换上一身新衣,把书藏到床头。
砰,简单的木门没来得及哀嚎,无情的一脚踹得它粉身碎骨。矫健而玲珑娇小的女孩穿过木屑,站到了二人身前。恼怒的盯着章龙。
“干什么呢?叫了那么久都没开门,这都中午了,还在死睡么?”
“大小姐,您,您怎么来了?”章龙羞愧得差点五体投地,低着头期期艾艾的问道。
“我怎么来了?”虎玲瞪着圆圆的大眼睛,透着三分气恼,七分的活波可爱。
“你以为我想来吗?你以为我想来你的臭地方吗?你以为我想看到你吗?”她插着腰,盛气凌人的诘问,不给章龙任何回答的机会,就是一阵你以为。
“我,我没有……”章龙支支吾吾,搓着手小心翼翼的怕说错话。
“你什么你,你是觉得我不会来你这个地方吗?你是觉得我不会来看你吗?你是觉得我不想你吗?”虎玲恼怒,脱口而出。
“大小姐,我……”章龙欣喜得不知所措。
“你就是一个大笨蛋,傻瓜,彻头彻尾的懦夫,你什么都不敢说,什么都不敢做。”虎玲一阵唾骂,指着鼻子不留任何情面的痛骂。
“大小姐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对……”
哈哈哈,小屋里有人大笑起来,随后一个声音愤怒的吼道:“气死我了,以后再也不想理你这个混蛋了。”
院中大树下,门主虎啸静静的站着,从虎玲进去的时候他就在这里站着,房屋中的话他自然都听得清清楚楚。女儿的心意也在她的话语中体现的明明白白。
他很欣慰,女儿能够抛去世俗的眼光,用自己的真心去寻找自己想要的东西。一直以来,自己都是平等的对待所有门里的人,不管是弟子还是杂役,自己都从来没有虐待过他们,为此还招来其他同僚的不少嘲笑,今天,看来是做对了。
“爹,我把他们两个带过来了。”女儿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回过神来,女儿跟那两个小子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恭恭敬敬的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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