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里痒痒的,像是有一条虫子在耳朵里游荡,不一会这条虫子又游荡到了鼻孔里,调皮的钻来钻去,捣蛋着不肯离去。
阿嚏!恒仍受不住,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一下子从冥思的画面中走了出来。使劲的揉着鼻子,耳朵里痒痒的还没有消失,酥酥麻麻的让他很是苦笑不得。
咯咯咯咯,女孩子娇笑的声音响起,如一股清泉叮铃咚咚的很是悦耳动听,又如清风拂过,挠的人心里直痒痒。
“虎玲,别闹了!我今天可是打扫完整个院子了。休息一会儿。”恒慵懒的一个翻身,背对着痒痒的源头,想再多争取点时间,闭目沉思。
“咯咯,谁跟你闹了,你看人家章龙,已经在那跟我爹学本事了,你还在这里死猪似得睡,没出息。”清脆的声音娇嗔道,呼呼的热气直往他脸上钻,别刚才的恶作剧更让他心痒难耐。
“没法,谁让那家伙有志气呢,你应该当面夸他,这样他会更努力的。”恒吸了吸鼻子,皱了皱脸,力图驱赶让他没法控制的感觉,奇怪的感觉。
“才不呢,人家才不想看到他得意样。让他先练习,有成绩之后再说。”女孩很是清醒,丝毫没有为他的言语所左右。
“傻妞,有成就了还指不定是谁的呢,看门主对他那么好,要抓住时机,速战速决啊!”恒仍旧闭着眼睛,摇头晃脑的打趣道,很是怡然自得。
“我看你胡说,要你胡说,看你还敢不敢?”虎玲恼怒了,羞红着脸动上了真格,粉拳绣脚齐上来,就是一通暴揍。
恒哈哈大笑着跳起来,躲避着眼前粉面赤红的女孩,灵活得你追我闪,哀求着道:“大小姐,我错了,行吗?我错了!”连连的作揖打躬,艾艾的陪个不是,总算安抚住了眼前的河东狮吼。
女孩也是一通胡闹,娇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双手插着腰身,剔透玲珑的小脸略显青涩,整个身子看起来发育的还到位,不过也有模有样的凹凸有致。一身白衣紧裹,越发的显得清新典雅。
“还算你会说人话,那几个师兄有没有欺负你们,有的话我去告诉爹爹,让他为你们出气。”虎玲关怀备至的询问道。
“没有,我们一起那么久了,熟悉了,哪来的欺负一说。大家都是同门中人嘛,当然要和睦相处了。”恒睁着眼睛说瞎话,说谎一点都不会脸红。
“那就好,我先走了,你慢慢睡觉吧,不跟你聊了。”虎玲对他的话深信不疑,拍拍他的头,迈着轻盈的脚步,一会儿就消失在大院里,来时一阵风,去时比清风啊。
恒看了看对面独自在那里打拳的身影,身边高大的身影已经不见了,而他还是在那里很卖力的练习着。骄阳还未升起,汗水就已经渗透了他单薄的衣服,若隐若现的展现出健壮的肌肉。
“不错啊,今天看来又学到不少啊,看你在这里闹了很久了。”恒一下子拍到他的后背,微笑着夸奖道。
“呼!”章龙呼出一口气,抱拳收势,目光神采奕奕的看着回头看着他,哪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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