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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花一心惊叫,“发生什么事情了!什么叫做‘把能带来的都带来’?!是不是他们其中谁遭遇到了不测?!”
原本南宫烈还想以他们来要挟花一心,没想到黑牛一来便告诉他那三人之中已有一人死了!这下可就难办了。若是花一心不依,还真是难办。到时候到哪儿去找这么面貌妍丽,心思玲珑的合适人选去。怕是要找到合适的又要花费好大一番气力。可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
他们几人都在这里,南宫烈心中忖度,若是告知他们死了一人,怕是情绪会互相影响,更加不好办。
他客客气气对夏末三人说:“三位公子,我这里有些事情想要和花姑娘单独商量,你们看……”
夏末朝花一心看了看,花一心朝她点了点头。玄若却早已经是迫不及待,立时便站了起来道:“那我们便不打扰王爷与姑娘之间的体己话了。”说完便转身拂袖而去。夏末青蕾也一一告了辞出来。
回到花一心房中,苏澈已经换下那一身衣物,将自己梳洗得干干净净了。
玄若一进门便跑了过去,亲昵道:“澈哥哥,你还是这样子好看。”语气中更多了一丝娇憨。
夏末心中吃味,默默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苏澈觉察出她情绪不对,也在她身边位置上坐了下来。玄若自他们背后朝夏末投去怨恨一瞥,死女人,总是要和我来抢!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死得很难看!
“怎的了?没谈成功?”苏澈关切问道。
夏末摇了摇头。
“他们不肯将师兄他们放出来?”他复又问道。
夏末又摇了摇头。
“那是为何?”苏澈疑惑道。
“那烈王爷说‘把能带来的先带来’,我心里担心他们是不是已经出了什么事了。”夏末说出自己心中的担忧。
青蕾坐到她另一边,眉头紧凑:“小姐,你可千万别吓我啊。”她双手合十,“菩萨保佑,希望他们能够平安回来。”
苏澈心中滋味难辨。她果真最担心的还是他,而不是自己。那烈王爷语下隐藏的那不能带过去之人就是自己啊。
他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末末,我都说了让你不要担心了,他们都还安好。不能带去的那个人……是我。”
“是你?!”夏末惊疑道。
“对啊,是我。因为我在他们眼里已经是个死人了……”苏澈心酸酸的。
“你怎么了?!”夏末与玄若异口同声问道。
事到如今,他竟然有点不想多说的感觉。他笑了笑:“也没什么,就是煤矿透水,我被压在了下面。他们都以为我死了。”三言两语带过的话中却夹杂了多少寂寥孤寂。
“你……没怎么样吧?”夏末这才意识到原来在自己眼前笑着的这人才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线上的挣扎。
“呵呵,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在你们面前么。能有什么样。”苏澈惊异自己语气中竟夹杂了些酸涩的味道,是什么时候他也会将自己心中感受这样毫无遮拦地展露在人前了?
“对了,师姐怎么没回来?”苏澈反应过来。
“烈王爷说有要事与她单独相商,估计要促膝长谈一番呢。”玄若似是不经意道。
虽说对于花一心的武功,苏澈还是很放心的,但是一想到她这几日估计天天都吃掉一盅下了药的银耳汤,他复又觉得还是放心不下。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南宫烈不会要对她图谋不轨吧?
“我去看看。”苏澈起身便往外走。
“澈哥哥!”夏末叫住他。
苏澈回过头来:“怎么了?”
“门外有守卫。”夏末道。
苏澈回到房中,往自己下来时房顶上的口子跃了上去。
夏末这厢只能焦急地等待花一心,生怕她会有什么危险,殊不知她那边却平静无波安全得很。
花一心见她们都离开了才问道:“王爷叫一心单独留下是有何要事要与一心商量?”
南宫烈沉吟了片刻,才道:“姑娘,我那皇兄对你……你怕也是能感觉到吧?”
见花一心看着他不说话,南宫烈突地呵呵一笑:“算了,也没什么事情,你回去吧。”
看着花一心窈窕的身形步出房门,他慢慢在桌边坐了下来。心中懊恼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准备与她商量。有何好商量的呢?这完全不是自己的作风!
他面色一沉,眸中厉色划过,不管情形变成什么样子,还照原计划进行!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他总能有办法让她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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