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连战被打了十军棍之后,后背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雪白的头发散开凌乱不堪,被两个兵卫搀扶着,一瘸一拐的狼狈的往前走着,两个门生给他抱着铠甲,用衣袖偷偷地摸着眼泪,老师一生征战沙场,多么的威风凛凛,现在居然这么凄惨。
连战斥责道:“哭什么哭,没出息。”
两个门生道:“老师我们为你鸣不平啊,摄政王他太过分了,你能忍受下去,我们忍不下去了。”
“是啊,西陵越太过分了,居然这样对待连老将军。”燕北深不知何时从哪个地方钻了出来,装作很震惊的上前朝一个兵卫使了个眼色,那兵卫立马识时务的把连战的胳膊交到他手里。
眼睛红红的,声音也有些哽咽:“老将军年纪这么大了,哪里还受得了军棍的毒打,他居然能下得去手,真是没有人性,他难道就没有父母吗?”
连战也突生一种悲凉,差点跟着老泪纵横:“深王言重了,老夫入土大半截的人了,谁会看在眼里啊?”
“怎么会?”燕北深声音突然高亢起来,显得十分的激动:“老将军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您可是我从小学习的榜样,舅父常常对我说,他这一生最佩服的就是你,你手里的每一个将士都是以一当十,他说有生之年能做到你那种成就就是死也瞑目了。”为了讨好连战,也不自称本王,而是直接称我了。
“哈,齐将军那是谦虚的说法,谁不知道齐家两兄弟一个在朝为右相,那是国之血脉,一个手握重兵,那是国之栋梁,再加上太皇太后后宫之主,齐家那是前所未有的尊贵啊。”
“想不到老将军对两位舅父和母后的评价这么高,如果他们听到了,一定会高兴极了。”燕北深有些激动地手臂都在颤抖。
“老夫说的句句属实,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出了宫门口,连家的马车就等在外面,燕北深亲自把连战扶了上去,一再交代,一定要好好照看将军,两个兵卫把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得,时间长了都差点晕了。
他看着马车越来越远,露出了一抹得逞的奸笑和阴狠的目光,燕子墨西陵越你们就等着瞧吧,这皇位早晚都是我的,我定要让你们尝到我所受屈辱的千百倍。
“主子,西陵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竟然敢得罪连战,谁不知道连战手握兵权,是很多人都争相拉拢的对象吗?不巴结着就算了,还往外推?”
“哼哼,西陵越他没啥缺点,就是太狂妄自负了,还真以为凭着一己之力可以统治整个大夏啊,哈哈哈,那他可就大错特错了。”燕北深得意的笑:“去告诉舅父,连战有意与我交好,可以准备礼物去看望他了,毕竟伤的不轻吗。”
“是。”燕北也跟着主子露出一抹奸笑,自从燕南死了之后,他就成了燕北深的跟班。
夜晚,月上中天,风很轻,西陵越站在宫殿之上,俯瞰着点点烛火,那是远处寻常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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