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燕北谦要帮他把妹妹留在府里的,而燕北谦答应以后有用得着他的地方,定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七七不指望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只是如果有一天南荒面临困境,他能不落井下石就好了。
可是西陵越一张冰块面瘫脸没有丝毫变化,如寒星一样的涤眸动也不动,好像并没有看见七七把眼睛都眨的酸了,差点淌出泪来。
七七咬牙切齿,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明明是他们商议好的,事成之后,燕北谦会为他所用,成为小皇帝的助力,而现在却非要她提醒他。
不过谁让他有立场,说出的话比自己管用呢,要不然她非要将他的一张面瘫脸蹂躏个一百遍。
一道冷冷的声音终于在头顶乍起,如寒冰似得包围随之而来:“今天的婚宴到此结束,众位都可以回去了。”说着煞人的眼神从太后扫到众位大臣身上,自己带头缓缓地退了出去。
他有自己的打算,毕竟不可能会永远保护着皇帝直至他长大,那么就要为他多找几个有能力又忠心的辅佐之人,燕北谦似乎可以值得信赖。
众位大臣缩缩被冻住的脖子,低下头,朝旁边的夫人眼神示意:走吧,走吧。
太后的脸色最是难看,本想借着这场婚宴端了玉膳斋,现在怎么有种被反端的感觉?她握在手的人质就这样被轻而易举的留在了五皇子府?她怎么能甘心?
不过她总觉得燕北谦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燕心茗中的慢毒,只有自己有解药,说白了,就是人质,这么些年,她和燕北谦一直心照不宣。
现在要把燕心茗留下来,是不准备要她的命了?还是找到神医了?亦或者有了别的想法要放手一博了?
哼,想留住人质,没那么简单,燕心茗就是死,也要死在皇宫里,不能让他们兄妹见着面。
于是她站着没动,反而蹲在燕心茗的旁边,轻声道:“茗儿,母后会一直陪着你的,别怕。”那样子绝对是一个慈母。
北管家派出找大夫的人急匆匆而至:“许大夫不在,刚出去采药了。”
西陵越跨出的脚顿住,冷道:“秋实,看病。”
秋实早就等着这句话了,从外面走进来站定,轻咳了一下,示意太后离开,她和燕北谦可是把整个床围得死死的,她怎么看病?
“两位请离开,给病人一点新鲜的空气。”她冷冰冰的道,能捞着机会对太后和皇子下命令是可遇不可求的,反正背后有主子和摄政王撑腰。
燕北谦首先做出榜样,推着轮椅往后退去,太后还是不肯离开,总感觉离开了可能就再也偎不上来了。
但是秋实在旁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她,她不起来,她就是不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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