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先说清楚。
后面写下的每一个字都是我胡扯蛋。
我是个靠着码字为生的人,至少目前是这样而且以后也打算这样过下去。
不写、或是写了没人看,那就意味着我要饿肚子睡马路外带着饥寒起盗心之类的不堪设想的故事将会发生。。。。。。
所以,我只能胡扯,而且希望有人能喜欢我的胡扯。
这么说吧!
谁要是拿着我写下的这些当个真事较劲,我立马搬行李端碗筷上你们家吃住去!
你断了我的饭辙,知道不?
行了,场面话说完了!
咱们这就开始扯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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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究竟是怎么当兵的?
我自己都快记不清楚了。
所以,当我偶然在街上撞见了我那可爱的指导员,还有他那更加可爱的媳妇的时候,我险些就把他们给当成了那些个在街头逢人就说丢了车票钱没法子回家,需要善心人士捐助的九流骗子了!
当时,我那指导员,我那足足比我大了二十岁的指导员,就像是那些九流骗子一样在我身后,用很不确定的、而且是明显中气不足的声音叫了我一句:“光头,是你小子么?”
我转身,足足盯了我那指导员一分钟的时间。
那还是我的指导员么?
我的指导员,河南汉子。精明但绝对厚道,走路像打桩的动静,说话的声调加上点子豫剧的曲调,绝对能和小香玉站在一个舞台上得个满堂彩!
可现在,我的指导员全变了!
瘦的都没了人形,就那么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旁边是他同样小心翼翼的媳妇,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
反正,我是一把抱住了我的指导员,用喊番号的嗓子吼了一句:“指导员啊。。。。。。”
我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我就是觉着心里发酸。
我的指导员是那么强悍的一个猛人啊!
这才几年的时间不见,我的指导员居然就成了这个模样,连眼神里面那犀利的光芒都已经不见了,就那么无端端的换上了那种被生活磨平了棱角的沧桑和勘破一切的淡然。
我的眼泪就刷刷的下来了!
我今年三十四岁,从我懂事开始,尤其是成年之后,我没怎么掉过眼泪的。
老爷们一个有事扛着有苦受着,有哭的那功夫干点什么不好?
当年好歹也是枪林弹雨中晃悠了几个来回,阎王爷客厅里也是喝过茶的人。。。。。。
我心肠算是硬的了!
可当我抱着我的指导员的时候,我忍不住眼泪。
所以,就在这个周末的黄昏,在我居住的城市最繁华的街道旁,一个将近六十岁的男人和一个三十四岁的男人抱在一起,两人都是使劲抱着对方!
而我还在使劲的流着眼泪。
旁边还有指导员的媳妇,我叫嫂子的那个女人。
嫂子就那么看着我。
就像是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嫂子递给我一碗河南人叫甜汤的东西时,嫂子的眼睛里,也是这种庄户人家的女人特有的谦恭和顺从,还有那种拼命为自己的男人撑住了场面的竭尽全力。
所以说,娶媳妇的话,还是河南的媳妇好些。
厚道,知道疼人。
而且,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哪怕是出门要饭了,第一口都是给自己男人孩子先吃的。
操,这都扯什么地方去了。。。。。。
抱着我看我哭,指导员猛地就朝着我说光头你小子你哭个屌毛?我记得你小子当年骨头都断了几根了你小子都是一脸痞子德行你都没哭。
你小子这才出来几年你怎么就成了个娘们德行了?
可能是看着我哭指导员也不自在了猛地就推开我低吼了一嗓子说光头你个屌毛你给我立正!
我就下意识的一个立正我就看着指导员眼睛里出现了我熟悉的那种光芒那眼神用个湖南俗话说就是虎死不倒威。
我就更加的确定,这就是我的指导员,我那悍勇到了极点的指导员。
街灯都亮了,也正是吃饭的时候。找了个清净的小饭馆,啥也不说进去就要老板先弄个一箱子白酒准备着。
指导员是海量,记得当年送我离开部队的时候我们六个人喝了两箱子伊犁特曲外带一箱子玫瑰香葡萄酒,最后是新疆啤酒漱口至于喝了多少那我就不太记得了。。。。。。
反正我记得,是指导员把我扔回去的一路上两个人勾肩搭背鬼哭狼嚎好像还撞见了我们参座政委和团头出来查哨,我们两个居然还知道要立正敬礼可两条腿都哆嗦胳膊也抬不起来。。。。。。。
见我吆喝着上菜上酒嫂子就拦着我说不能叫指导员喝酒了这次来就是胃不行了想找个好点的医院确诊一下是不是胃癌?
指导员把眼睛一瞪,嫂子就啥也不说了就用那种叫人看了能把心都碎成八块的眼神看着指导员。
指导员也就叹气说不喝不喝了咱们吃饭说话就好可光头你小子得喝老子不能喝了还不能叫老子过过眼瘾?
我看着瘦的没了人形的指导员就觉着心里面猛地空了一块下去了!
我是医院里面长大的人,癌症到了中期晚期什么模样我知道的!
我就一杯杯朝着嗓子眼里面倒酒,不是喝,是倒!
指导员就大笑说你他娘的光头还是这幅屌毛德行到底是老子带出来的兵你他娘的还记得你刚当兵的那个屌毛样子不?
我赶紧朝着嘴里再倒一杯,指着旁边一个铁壳暖壶盖子说我能不记得么当年第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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