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下山后,明显冷了许多。
我抱着暖炉望着沉睡的画冥,心里横着许多疑问,却苦于眼前的人几乎不省人事,无法沟通。
白天他和世子双双归席后,再回来就醉的不省人事。听背他回来的人说,世子回府后也是被驮进去的。
如今,画冥已经在人前表达了回江北就要对画夫人负荆请罪的决心,我便不好再继续睡到他房里引起不必要的议论,眼看他迟迟不醒,我只好回房休息。
次日,阳光仍旧明媚,天空瓦蓝瓦蓝的,澄澈的没有一丝云彩。我们一行人终于启程北上。
宋天建为新坞立下大功,被画冥委任了北舵舵主,和韩徇同级,分管江北事宜。而作为真正意义的总舵主画冥,却如愿以偿一身轻松的做着他的“土皇帝”。
表面上,画冥不再需要我这个假书童,我自然和宋天建一车。
马车方走了几十里,宋天建就坐不住了,凑到了我面前:“乖乖,昨天九弟是不是真醉了?”
是,你没猜错,一路南下的宋天建,并不是宋天建本人,正是我们的西施姐姐,千面罗刹晗王尉迟梡。此次南下关系重大,没有把握的人,画冥是绝不会用的。
为了将宋天建学的没有破绽,晗王可是跟宋天建一起关了些日子,直到完全没有问题,画冥才给宋天建吃了同样失忆失武的大补丸,并叫阎罗神医给他修了容貌,让曾经的宋天建彻底消失。
我瞄了一眼晗王:“真醉啊,跟烂泥一样。五哥别再叫我乖乖了,听到没?”
晗王扁扁嘴:“叫弟妹?我们兄弟九个,八个都叫你弟妹,怎么能体现咱们之间的不同呢?是吧,乖乖?”
我懒得再跟他辩解:“行了行了,你干嘛觉得画冥是装醉呢?”
晗王笑眯眯道:“你忘了,老九那酒量可不是一般人能及的,照我瞧着也就毓泽君能和他比上一比。乖乖你是没见啊,昨天这两人没完没了的对酒,弟兄们就打赌谁会赢。谁知道,老九还和毓泽君相谈甚欢来了一场十里送别,直看着毓泽君马车离开,老九才回来,可一路也不见他人有什么异常。弟兄们下了注,却没出个结果,我自然得从你这里确认一下了。”
看来画冥是到后院里才倒下的,真是幼稚啊!问题是,画冥幼稚,世子怎么也跟着他一起幼稚了?
算了算了,或许是喝多了,智商捉急吧。
夜里,画冥和晗王偷偷换了马车。我终于有机会问了横在心中的问题。
画冥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有此一问,细细的解答了我所有的疑惑。不过对二爷,画冥的反应似乎并不像对世子那样的在意。
可我一想到失身于二爷的事情,仍旧觉得有点堵,小心翼翼的问他:“话说……你心底还是介意的吧?”
画冥瞥了我一眼:“那我和旁的女人在一起,你不介意?”
我低头实事求是道:“介意。”
不待他开口,我又问道:“那你煊州一院子的女人,你不可能都是演戏吧?”
他伸手戳了一下我的头:“想什么呢?我好像跟你说过,我根本没碰过那些女人,就算碰也是以前那个尉迟瞮。”
我不大相信的眨了眨眼:“不可能吧?放着一堆如花似玉的……”
话还没说完,他就冷冷打断道:“下半身都管不住的男人叫禽兽!我就算禽兽,也只对你禽兽。”
“……”
我原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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